的调整,只是加了几个传感器而已。不过将棋我好久没下了,最近一次下将棋还是在警校。”说罢,研二狗子就伸出一只机械手。
“我不想和你下,我要和宇野阳太下。”
“为什么?他应该没有机械手吧,那样怎么下将棋?”研二狗子收回机械手,看向小巧精致的白燕。
明月笑的眉眼弯弯,“我可以帮他移动棋子啊,他只要动动嘴告诉我就行了。”
“月大人是想作弊吧。”
明月从研二狗子的机械音里听出了一丝无语,嘴角勾了勾。
白燕看了看斗嘴的一人一狗,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弟弟,突然开口道:“你们的感情真好 。”
“那当然了,说起来我也算是月的半个老师吧,那些拆炸弹和组装炸弹的技巧都是我教的,只不过现在月做的可比我这个老师更好了。”研二狗子的机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
白燕转头看向研二狗子。
吧嗒。
明月落下一子,抬眼看向身边的机械狗和机械燕子,幽幽地说:“说起来,你们俩都是被炸死的。”
黑夜的宁静犹如一层柔软的黑色天鹅绒,将所有的喧嚣和纷扰都温柔地吞噬。
苏格兰的安全屋里。
诸伏景光将新鲜的朴树叶铺在干净托盘里,将刚刚孵化的幼虫转移到朴树叶上,调整好培养箱里的温度和湿度,看着啃食树叶的一条条绿色的幼虫,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无法锁定目标的红色警告。
同样的红色警告也出现在安室透的电脑上。
此时安室透伫立在他安全屋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斑斓的霓虹灯,紧锁眉头。
为什么今天又无法锁定明月的具体位置了呢?就像之前一样,她在学校的时候,光标能显示她在帝丹国中。但放学的时间一到,属于明月的光标就从地图上消失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追踪锁定。
安室透一度认为是自己编写的程序出了问题。
但为什么昨天可以追踪在校外的她呢?难不成光标的出现和消失是人为控制的?想让他们知道的时候,就在地图上显示出来,不想让他们知道的时候,就让信号消失?
突然,安室透如坠冰窖,后脊发凉,一股莫名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再加上昨天看到琴酒的保时捷从他眼前开过,安室透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事实的真相。
控制光标的人究竟是谁呢?难不成是琴酒?
但很快安室透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如果琴酒知道他们捕获了明月的定位,肯定会找上他们询问清楚的,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声不响,更不会一会儿让他们知道明月所在的位置,一会儿又不让他们知道。
不是琴酒,也不可能是佩戴定位器的明月,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制作定位器的组织成员,只是要如何找到这个人呢?
组织究竟是在做什么?
安室透感觉自己犹如陷入了一个古老的谜团,仿佛置身于迷雾弥漫的棋局之中。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充满了危机,稍有差池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宁静的夜晚,月光如水洒满大地。
榊原在离开诊所后,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诊所附近,站在诊所附近漆黑的小巷子里,远远地看向诊所那扇还亮着光的窗户。
今天四十八愿鹤子的行为太奇怪了,虽说来了两名警官,但也不至于变成那个样子。警官都离开了,她依旧显得极为惊恐。
榊原轻皱眉头,仔细回忆着送别那两名警官之后所发生的事。
当他推开治疗室的门后,看到瑟瑟发抖的四十八愿鹤子。但无论他怎么询问其缘由,四十八愿鹤子只是紧咬嘴唇,沉默不语。
他无奈地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