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什么善类。”工藤优作看向那辆大巴车。
前方十字路口,绿灯闪了几下后,变成黄灯,然后红灯亮起,大巴车缓缓停在斑马线前。
明月通过车窗,看到了戴着金丝眼镜的凉宫夜一,他嘴角噙着笑,看着大巴车。
斑马线上的绿灯亮起,斑马线上的行人来去匆匆。
“我找到你了。”凉宫夜一抬腿走在斑马线上,眼里满是兴奋,“可惜,现在还不是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很期待看到那时候的你表情……”
红灯变成了绿灯,载着一年B班的大巴车驶过十字路口。
凉宫夜一看向大巴车离开的方向,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
在大巴车里,宇野星耀将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好似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开口说:“佐佐成政这个历史人物就是被黑百合诅咒死的。”
明月转头看向宇野星耀,“哦?这种诅咒难不成还确有其事?”
宇野星耀点了点头,将早百合被佐佐成政的正妻诬陷与人私通,又被丈夫杀死在神通川河畔矶部堤防的故事缓缓讲了出来,却发现明月时不时地会看向窗外,便开口询问:“你在看什么?窗外有什么东西吗?”
明月歪着头看向宇野星耀,“没什么,关于佐佐成政的故事讲完了?佐佐家真的在黑百合盛开的时候灭亡了?”
“嗯,历史上佐佐成政的确死了,传言就是因为黑百合的诅咒。”
“他是怎么死的?”明月突然对黑百合产生了兴趣,想着有空了让睿德弄一棵来研究一下。
宇野星耀深吸了一口气,“据说那时候大阪城里即将举行花会,佐佐成政就像利用花讨好丰臣秀吉正室北政所。因为他听说北政所宁宁与侧室淀君茶茶经常上演女人之间的斗争。认为天下之主的丰臣秀吉在糟糠之妻面前也应该抬不起头。”
明月看向宇野星耀,日本的历史她听说过,但知道的并不是很详细。
“佐佐成政就命人到立山取得一株黑百合,进献给了宁宁。宁宁看到漆黑如墨的黑百合自然非常高兴,认为这场花会她一定赢定了。然而在花会当天,茶茶的花瓶里竟然插满了黑百合。寡不敌众,宁宁输给了茶茶。”
宇野星耀瞄了眼身边的梦奈明月,发觉她一直在认真听,便继续讲:“原来是茶茶提前知道了消息,便命人摘了许多黑百合回来。宁宁输掉大发雷霆,向丰臣秀吉控诉佐佐成政故意让她丢脸的,但人们却说这是早百合的诅咒。”
“然后呢?丰臣秀吉就因为一朵花处死了佐佐成政?”明月托着腮思索,这算什么?为博美人一笑吗?
“因为这件事情佐佐成政得罪了宁宁,而他又急于立功,结果导致一揆烽火四起。最终丰臣秀吉以一揆之乱为罪名,命佐佐成政切腹自戕。”宇野星耀转头看向梦奈明月。
明月若有所思地说:“哦,黑百合的诅咒就是这样来的。”
“黑百合是诅咒,而且诅咒都会应验。”宇野星耀低垂着头,哥哥就是被黑百合诅咒后死亡的,梦奈同学也收到了黑百合,然而我不想看到有人死去。宇野星耀双拳紧握,暗自做了决定。
坐在不远处的松岛拓哉突然开口:“若是早百合没有被诬陷的话,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黑百合也就不会是诅咒死亡的花了。”
明月看向高大的松岛拓哉,“不一定吧,有些事情可能只是障眼法,掩盖了真实想要做的事情。”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宇野星耀盯着梦奈明月,一脸紧张。
明月若有所思地说:“切腹自戕是死不了人的,若是想救的话,还是能救活的。我听说那些切腹自戕的人死因其实是被砍头,而砍头的人却是亲人或者亲信。”
松岛拓哉起身坐到了宇野星耀身边的空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