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不由得狂跳了几下。
明月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缓缓吐出两个字,“秘密。”
工藤新一半月眼看向明月,知道明月如果不想说的话,他大概率是问不出什么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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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看着教室最后一排梦奈明月和工藤新一的互动,想起了另外一个关于黑百合的传说。
那个传说来自虾夷族,相传黑百合具有吸引男性的神秘魔力,会将被迷惑的男性引入深渊,所以被冠以诅咒的花语。
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响起,同学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此时,在老师办公室,灰白头发的老师拿着那束黑色的百合花找到了白川辉二,“班上那名灰发的女生应该被同学霸凌了,你看,这种花都出现在学校里了。”
白川辉二盯着眼前的黑百合,皱起眉头,诅咒吗?来自冤死之人的诅咒。
突然白川辉二的眼前闪现了几张稚嫩的脸,他们或哭泣,或怨毒地看向他。白川辉二立马握紧自己随身携带的御守,紧张的心情才得以平复。
有一位年轻的老师路过白川辉二的身边,看到那束黑百合,不禁有些吃惊,“这花不常见啊,据说是带着诅咒的,而且这种诅咒还是那种会应验的。”
灰白头发的老师不满地说:“它怎么说都只是一束花而已,那些诅咒之类的说法,还不都是人编出来。”
“只能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年轻老师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说真的,我最近总觉得身边凉飕飕的,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灰白头发的老师看了看窗外,一片干枯的黄叶飘过,“换季降温了吧,别自己吓唬自己。”
白川辉二想到昨天发生的两起几乎要了他命的事件,就连昨天下班的路上也感觉到有人跟踪。今早来到办公室,发现自己的抽屉被人翻过,虽然没有丢失任何东西,但这反而让人更加起疑。
“堀前辈,班上出现这种事情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的。”白川辉二信誓旦旦的保证。
灰白头发的堀老师看了眼白川辉二,语重心长地说:“对待学生就要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现在的他们就像是未干之前的水泥,掉在上面的东西,即使拿掉,也会将压下的痕迹一直残留在那里,若不将其抚平,那么将后悔一辈子。”
有位女老师看向白川辉二,“白川老师,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听说你结婚很久了,就没想过要一个孩子吗?有孩子的话,你就知道,那些学生对老师的话都是言听计从的,就像我们当年那样。”
白川辉二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妻子美纪捂着脸痛哭的样子。
两年前,美纪怀孕了,她非常开心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白川辉二。但白川辉二却以自己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为由,让美纪去堕胎。美纪苦苦哀求辉二想要留下这个孩子,但是白川辉二依旧坚持。最终那个孩子支离破碎地留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觉得现在事业更重要,但我会将班上每个学生都当做自己的孩子。”白川辉二扫了一圈周围的同事,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羽场,哦,不对,高垣老师,你的未婚妻来了。”有位老师从办公室门口笑着进来。
面对未婚妻的突然到访,羽场论介非常紧张,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放下课本,走到高垣千夏身边,小声说:“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浓妆艳抹的高垣千夏走进办公室,微笑地向在座的每一个人送上一份请帖,有些不满地看向羽场论介,“我来还不是因为你?老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想宴请你的同事,也期望他们能参加我们的婚礼。”
丹羽俊彦笑着对羽场论介说:“现在我们要改口称呼你为高垣老师了吧,结婚这种大事竟然瞒了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