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巧克力味道的蛋糕,第一次做,不知道会不会好吃。”
“一定会很好吃的。”明月的声音清脆悦耳,就如往常一样,但是绿川唯和安室透觉得现在的明月心里藏着不少秘密。
但是如何从明月嘴里套出信息,就又让两瓶威士忌犯了难,以往不是没有试图套过,但能套出了来的信息简直就是微乎其微,再加上明月的监护人是琴酒,让他们不敢做的太过明显。
在实验室,睿德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资料眉头皱起,目前能查到的资料仅仅是有几句话,而且多为含糊不清的描述,甚至还出现了相互矛盾的论点,似乎有人故意掩盖了信息的真实性。
“看了必须要安排人去接触,但是安排谁去合适呢?”睿德靠着椅背自言自语,盯着屏幕上立木彻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绿川唯的车开得很平稳,很快就来到了安全屋楼下。
明月下车后,抬头看了眼接近黄昏的天空,微风撩起了耳旁的碎发,跟在绿川唯的身后向楼上走去,脚下的楼梯发出沉闷的声音。
安室透跟在明月身后,盯着明月的背影,若有所思。
绿川唯在走进厨房前,看了眼歪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明月,“明月,你中午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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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难吃的列车便当,超级超级难吃。”
此时的明月似乎和往常一样,安室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明月身边,思索片刻后,找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话题,“那时候你为什么要去找那个满脸刀疤的男人?”
明月半月眼看向安室透,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
“对啊,是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去找诸伏高明的,那时候我缺一个打手,就找他了呗。”
厨房里的绿川唯在听到“诸伏高明”四个字的时候,手上的动作略微一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明月,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
安室透扯了扯嘴角,“你没告诉我计划啊!”
明月继续玩着手机,嘴里嘟囔了一句,“就算把计划都告诉了你,你也不会和我一起过去。”
安室透伸手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以此掩盖内心的慌乱。的确,他不敢出现在hiro的哥哥的面前,害怕被对方认出,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牵连hiro的身份一同暴露。
不过现在安室透更加怀疑明月是不是已经查明他的身份了,如果真的被明月知道了,他要怎么办?他和hiro要怎么做?
只是将话题再次岔开,“你怎么肯定满脸刀疤的那个男人会帮你?”
明月轻描淡写的说:“在你上车前,我和他短暂的接触过一次,毕竟是警视厅为数不多的合法指定暴力团稻川会的成员,让他帮忙还是很简单的。”
然而在安室透这里却掀起来惊涛骇浪,只是接触过一次就确定对方身份了吗?她是怎么做到的?
明月瞄了眼故作轻松的安室透,笑的像一只小狐狸,继续说:“日本可是世界上唯一允许黑社会合法存在的国家,甚至有些法律和规矩都是为黑社会所制定的。”
安室透看向明月,笑着说:“的确是这样的,都是历史遗留下的产物。”
“我对诸伏高明这位刑警倒是很好奇,表面看起来很温和,内心却很热血。”明月将话题引到诸伏高明身上,瞄了一眼厨房里的绿川唯。
绿川唯背对着明月,继续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流露出半分神情,他很清楚明月的敏锐程度不低于他的哥哥,而且两人立场不同,若是稍不注意就连zero的身份也会暴露出去。
安室透顿觉不妙,连忙岔开话题,神色故作紧张地问:“你把手机交给那名警官使用,不会有什么问题吗?琴酒不会又要找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