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有死者的指纹,他是喝了毒后又把毒瓶丢了?”目暮警官看着报告,心生疑惑。
“可能吧。”工藤优作并不觉得意外。
目暮警官也看着桌上陈列的物品,说:“就像自杀反悔了那样,喝了毒药,然后自己又催吐,还把带有毒的瓶子丢到,再把遗书撕毁?”
“不,也可能他根本不想死,而是有人想让他自杀。”工藤优作露出那种侦探的表情,自信且坚定。
有个警员拿来了一根临时做出的木质门闩、一卷鱼线、与深津信三车里放着的钓竿一模一样钓竿。
“优作,推理小说里是不是有利用鱼线将门闩关上的手法?”目暮警官看着那卷鱼线和钓竿说。
“嗯,这种手法是很常见。”工藤优作回复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将手上的白手套认真的戴好,开始抽出鱼线,在这个临时做好的门闩上做实验。
鱼线套在门闩的凸起位置,然后通过门缝,目暮警官将门关上,感受了一下鱼线,似乎并未被卡住,慢慢的开始收拢鱼线,鱼线紧贴门扇被绷直,接着轻轻一拽。
“啪”的一声。
目暮警官手里这边的鱼线无力地缓缓垂落下来。目暮警官推开门,看了眼门闩,丝毫未动,然而鱼线被门扇边缘削断了。
目暮警官用手摸了摸门框边缘和门扇边缘,非常锋利,手套被轻松划开一个口子,而且由于门框和门扇的结构导致,鱼线想要牵引门闩就必然会碰到锋利的边缘。
“优作,鱼线的这个手法似乎并不能成功。我考虑过,用钓竿将手枪像抛竿一样丢进房间里,但那必定是要打开窗户的。但我们进来的时候窗帘和窗户都是紧闭的。”目暮十三看向工藤优作,询问,“还有其他的手法吗?总不至于凶手是穿墙而过的吧。”目暮警官用手敲击了墙壁。
工藤优作看着桌上的物品陷入了深思,半晌后回复:“其实我在考虑保险箱里的东西去哪了。”
“肯定是被凶手拿走了啊,这个还要问吗?,只不过我们现在还没调查到罢了。”目暮警官叹了口气说。
登米刑事走过来手:“弹道的检测出来了,开枪的位置是在门口,但子弹并非是现场这把手枪。”
“嗯?两把手枪吗?那么另外一把会在哪里?”目暮警官揉着有点发胀的头。
“十三,报案的人有说听到几声枪响了吗?”
“没有,他只说听到了很大的枪声,具体没说,再加上那时候打雷,枪声和雷声重合的话,也听不出来。”目暮警官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工藤优作看着目暮警官似乎有点头疼的样子,说:“十三,有没有一种可能死者是被杀了两次?只不过第一次没成功?”
“嗯?”目暮警官看向优作,但对于这个被杀过两次,并不能理解。
明月给目暮警官解释:“优作叔叔是指下毒的人,和最终用枪杀人的,并非同一个人。”
目暮警官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明月,疑惑不解,又看向工藤优作。
工藤优作看了眼明月后,看向了正疑惑的目暮十三,说:“在我解释之前,能告诉我案发的时候,他们都在哪吗?”
“永森美咲说她正在洗澡,然后准备晚上的发布会,并没有人可以证明,但我们已经调取了她所在公寓的监控录像,今天她一共出现过三次。”
一台笔记本电脑被搬进来了,显示器上显示的就是这三次出现的时间和画面:
第一次在案发前两个小时:
录像里一位靓丽的女性走进电梯间,在电梯间的灯光下,耳畔的秀发下似乎有亮闪闪的东西,然后这位女士走出电梯间,并离开所在公寓。
第二次是在案发前一个小时:
之后这位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