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警察来了好一会儿医护人员才到。”明月回忆了一下。
地上的尸体被转移了,但那暗红的血痕却记录着一条生命在这里消失,就像碎落一地的红玫瑰花瓣。
“警官,我们可以带女儿走吗?”矍铄的老人浦野太郎问。
那个女人愤怒的说:“我不是你们的女儿!”
“我可怜的今日子……”
“她是不是你女儿是不是可以做个DNA测序?”妃英理说。
浦野太郎叹了口气说:“我和我夫人结婚的时候,我夫人年龄已经很大了,所以没要孩子,今日子是我们收养的,所以我们与女儿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真的是很爱我们的女儿,是绝对不允许她和其他野男人跑的。”
妃英理观察这两位老人,衣着普通,但是很干净,老伯似乎眼神不好,老妇人似乎腿脚不好,应该是被他们女儿照顾的很好。
这时候有个警官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资料。
目暮警官说:“什么?!死者的内衣里发现了病例,病例的名字是浦野今日子?”
毛利小五郎凑过去看目暮警官手里的病例,说:“这个浦野今日子病的很重啊,报告上说只能活一个月了,好惨啊。生前还被殴打过?”
毛利小五郎怒瞪那四个人说:“一个病重的人,还被棍棒殴打,究竟是谁干的?!”
有村三郎连忙说:“我没有,我怎么会打她,我今天还送玫瑰给她,我爱她还来不及呐!”
“我们夫妻也不会对我们唯一的女儿动手,我夫人年龄大,连洗个碗都没力气,怎么可能打人呢?我视力不行,只能看到近处的物体,我们俩都要靠女儿照顾,怎么会打她呢?”浦野太郎说。
然而那个女人却突然跪坐在地,嘴里自言自语道:“只能活一个月,只能活一个月……”一只精致的手缓缓抬起,保养的很好的指甲指向那对老夫妻说,“是你们,是你们杀死了她。”
浦野太郎身体颤抖了一下,缓声说:“今日子,你病重要和我们两个老人说啊,就算只能活一个月,我们一家人也要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还有我说过了,那个医生不可靠,一定是他给你开的药有问题,才导致你这样的,现在都记不住我们了。”
“咳咳,我能问下你们女儿今日子吃的是什么药吗?”目暮警官说。
“女儿为了照顾我们精神有些问题,容易失眠,就吃了一些精神类药物,果真是那些精神类药物害了她啊,不但病重,还记忆混乱,还想跟一个男人跑了。”浦野太郎摇头叹息,就像是一位父亲对女儿犯下的错误感到惋惜一样。
但浦野太郎身边那位拄拐老妇人却盯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一言不发,眼神里却满是哀愁。
“我能问下你们女儿的职业吗?还有你妻子的职业?”有希子开口了,她看着自己保养的很好的指甲,然后拉起妃英理的右手。
妃英理很不解:“干嘛?”
“看一下嘛,别那么小气。”有希子嬉皮笑脸的说,并努力回忆地上女士的右手,她好像看到中指上有块老茧和那被修剪的很短的指甲。
“我们女儿是名保险员,她工作非常努力,虽然赚的钱并不多,但我们一家人也是够用的。”浦野太郎说,然而他身边的老妇人却目光低垂。
有村三郎一脸悲伤说:“我的妻子是富家千金,虽然她早年父母双亡,但留下一笔可观的遗产,虽然她脾气不太好,但我是真心爱她的。”
有希子看着女子问:“你究竟是谁?”
女人说:“我是小百合。”
“不,你是我们的女儿今日子,那些药物真的害了你!”
“我的小百合已经死了,你不要冒充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