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扮花魁(3 / 4)

“大胆!”荷兰辞跌落在地上,他抓起红绳扔,便转身离开。

红绳跌落在地上,白忆泽抬手捡起,他走近,送到徐胧月手中。

徐胧月接过红绳,她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娇羞。

随即,白忆泽打横抱起徐胧月,她靠在他怀里,两手搂住他脖子。

雨越下越大,他们加快速度走。

漆红大门边,荷兰辞瞅了一眼。

“荷兰公子!”徐胧玉走近,她浅行一礼。

闻言,荷兰辞抬起眼皮打量徐胧玉,有些可怜她。

京城人皆知,徐胧玉被徐胧月抢走驸马,她爱他,他同旁人成婚。

荷兰辞抬手指前头醉仙楼,他挑了挑眉:“走,我们去喝酒!”

“好!”徐胧玉往前头走。

梁圆圆走来,她约莫十五岁模样,身段清瘦,着一袭藕荷色襦裙,耳下两颗白玉耳环随着步子一荡一荡,风尘味十足。

“荷兰公子!”梁圆圆双手交叠放身前行礼。

荷兰辞一惊,他记得刚刚瞧见梁圆圆,只是她穿的襦裙颜色不一样。

“那日一别,奴家十分想念!”梁圆圆垂下头,她腮边火烧般红。

荷兰辞走近,他拽起梁圆圆往前,她倚在他身边,像三月桃花般美艳。

“哼,又是个狐媚子!”徐胧玉气得脸色铁青,她转身往后头走。

夜里雨下个不停。

晨风吹过,天际泛起一抹白光,紫藤花垂下来,叶片上挂着露珠。

卧房内,徐胧月拽起脸皮扯下来,她拿起木梳子梳头发。

“说,昨夜为何扮作花魁!”白忆泽走近,他那双冷眸扫过她,如往常般冷漠。

她抬起头,便搂住白忆泽手心,脸庞紧贴在他胸膛,红唇微翘,宛若含苞待放的娇花。

“听说长乐坊梁圆圆远近闻名,很多客人扔上千两银子,就为见她一面!”

白忆泽板着脸,他紧紧地盯着她,锐利的目光好似刀子,眼神闪烁间,显得复杂又微妙。

他嫁到代国这么久。

还未熟悉这边。

徐胧月总是换着脸皮,她会不会有目的。

于是,徐胧月扑到白忆泽怀里,她两条腿勾在他腰上,那双眸子灵动又妩媚,好似花丛中的蝴蝶。

他不敢直视,怕被电到。

转瞬,徐胧月抬手掐住白忆泽脸颊,她撅嘴咬过去。

“好疼!”白忆泽抬手捂住脸,他腮帮子撕裂般的疼。

她一脸狡黠,嘟着小嘴,张开嘴往他脖子咬。

他脖子上浮现红唇。

那些红唇杂乱的印在他前脖,他拽起徐胧月放下,拿个白帕子轻拍:“怎么,三公主属狗?”

“本宫属狐狸!”徐胧月扭动腰肢,她脸上梨涡轻陷,尖尖的下巴翘起。

白忆泽转身,他穿过廊庑往前。

“别跑!”徐胧月追来,她语气中带着甜腻的抱怨。

白忆泽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这一路,他不记得跑多久,便抬腿跳到马背上。

北辰跳上来,他握起鞭子甩。

“哒哒”声在街边响起,白忆泽坐在马背上,他拿鞭子抽打马屁股。

宫门口停着个马车,徐胧月走上来,她望着前头骏马:“快给本宫追!”

“是!”车夫握紧缰绳。

可兰带可柔可云可琴走上来。

马车走在官道上,徐胧月抬手撩开绣帘,她抬头望过去,那双冷眸含笑,娇媚可人。

她两手捂住脸颊,轻柔的声音响起:“驸马你别走!”

“孤要回代国!”白忆泽握紧缰绳,他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