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摊子没有收。”
“对了小师叔，这芮瑶仙子是？”她一脸八卦。
裴之陵看出她在想什么，嘴角扯了扯，道：“惊云剑宗，佩霄真君座下弟子。”
他徐徐讲道：“芮瑶仙子有一师叔，是佩霄真人的小师弟，被剑气伤了肺腑，需要请炼药师调养。因着那位小师叔，辈分较高，修为偏浅，门下还没有徒弟，所以这事，一直由芮瑶仙子在负责。”
陈岁时“哦”了一声，回到坊市收摊。
男童将卖灵酒的灵石，交给陈岁时，她随手抓了一把给男童，摆摆手道：“回吧。”
裴之陵看着她收摊的动作，还挺麻利的。
他问：“你什么时候，会酿酒了？”
“不会啊，这是我买的。”
她花钱抽奖，也算是向系统买的。
裴之陵这才看见，酒坛上还贴着花笺，右下角有一行小字。
“你向道仙宗买的？”
这宗门，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陈岁时拎着最后一坛灵酒，嘿嘿笑了笑，眉梢轻扬，都快到太阳穴了。
她缓缓摇头，语气严肃：“小师叔，我现在是道仙宗的宗主。”
直到回到客栈，裴之陵还有点不可置信。他偏头看向陈岁时，“没开玩笑？”
陈岁时揭开酒封，倒了杯酒，将杯子推到裴之陵面前，和他碰了一下杯后，抿着酒道：“当然没有开玩笑了。”
她将手伸进袖中，拿出来时，手里多了块通透的玉，“喏，小师叔你的身份玉牌。”
裴之陵握着玉牌，反复看了好几遍后，收了起来。
因为心里一时五味杂陈的，这酒喝得没滋没味。
“道仙宗建宗，我也不在，这袋灵石，小侄女拿去用吧。”
想来想去，裴之陵觉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直接给钱了。毕竟宗门管理这一块，他是从来不参与的。
陈岁时掂量了一下储物袋的重量，探入神识，粗略数了数，抬起眼时，双眸亮晶晶的，“小师叔，你这么有钱啊？”
裴之陵端着酒盏道：“这是什么话，我好歹也是一名四阶炼药师，向我求丹之人，都能排到中州城外面去了。”
也不是没有宗门招揽过他，比如那惊云剑宗，芮瑶仙子就提过好几次。
只是裴之陵的心，还是向着小云宗的。
尤其是陈岁时，一直在他耳边念，等新宗门建立好，就给他建一座炼丹大殿……
不管怎么样，这饼，裴之陵是吃了。
他就想着，让陈岁时先折腾几年，等她意识到，建立宗门，没那么简单，自然而然放弃后，再送她去别的宗门，好好修炼，也是一样的。
有炼药师的身份在，裴之陵想送她去其他宗门，并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