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到了欠这个字。不如,我们就把柳大文叫上来好好问问。”
“到底,是谁,欠了谁!”
说罢,徐州娇就把丁姨娘扔给了一旁的武文书。
她展开双臂,凭空召出子母剑,一左一右的悬浮在身前。
随着她一掌击出。
子母双剑在空地上,快速的画着鬼符。
很快,一个阴气逼人的黑洞就浮现在空地上。
空旷幽深的洞穴内,有阵阵鬼叫声从里面传出来。给人一种,好似有什么东西,准备从里面张牙舞爪的爬出来的感觉。
听的众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也有几个胆子大的,他们忍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搭着手,探出半边身子往黑洞里探视。
“唰~”
一把勾魂镰突然从黑洞里探出,惊了那些好奇者一激灵。
一黑一白,两位头戴官帽的鬼差,从黑洞中慢慢升起。
左边那位面带笑容,身材高挑的鬼差。他面白如纸,口吐长舌。其头上的官帽上写着‘一见生财’四个大字。
而右边的那位鬼差面如黑炭,相貌凶悍。他头上的官帽上也写着四个大字---‘天下太平’。
来者正是第五阎王殿的黑白无常。
他们中间还押解着一个身材偏瘦,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
黑白无常是奉阎罗王的法令,押解着在第五阎王殿服刑的柳大文。
重返阳间,协助京都城隍审案。
黑白无常对着徐州娇躬身行一礼,道:“谢必安,范无咎,见过新城隍大人!”
“应城隍大人所托,阎罗王特别派遣我二人把柳大文带回阳间,随大人盘查。”
说着,谢必安就把一身锁链的柳大文,押到了徐州娇的面前。
“大人,您请!”
徐州娇看着一身鬼气的柳大文,询问起当年诊金的问题:
“柳大文,你的发妻丁氏为了攀咬上峨家,一口咬定,峨家欠了你人情。”
“你倒是说说,当年这峨老太君是短了你诊金,还是强抢了你药方啊?”
柳大文一脸愤恨的看向,武文书手里提溜着的丁姨娘,指着她大声痛骂道:“大人,您休要听这个荡妇胡言。”
“峨老太君当年不仅给了诊金,还额外给了我五百两金子作为酬谢!”
“不仅如此,峨老太君知道我收入微薄,既要维持医馆,又要养家,很是艰难。”
“她老人家惜才,就把家中信物交给了我。还说,若是我日后有了什么难处,可以凭着信物上门,峨府能帮的都会帮。”
“可那五百两金子没过多久,就被这荡妇借给了丁巳,丁巳借走了钱便带着全家人跑了。”
“我原想着休妻,可奈何孩子实在是太小了。”
“这日子,就这么将就着过了下去。”
“弄丢了那五百两金子,我已无颜面,再叩响峨府大门。”
“之后我便把信物偷偷的藏在了箱底,继续采药行医。”
“直到我跌下悬崖摔成重伤。”
“我自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便想着拿着信物去峨府,把药馆和小女一起托付给峨老爷。”
越说越激动的柳大文,指着不远处的黄柳氏,破口大骂道:“可谁知,这个小畜生跟她那个吃里扒外的娘一样!”
“她不仅把信物偷给那个荡妇,还打算等我死了以后,拿着信物去峨府讨要各种好处!”
“简直是无耻至极,猪狗不如!”
想到自己临终前,那母女二人贪婪丑陋的嘴脸,柳大文气得恨不得活掏了她们的心!
这时,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