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
被吴金星如此一直盯着,搞得潘和顺一阵发毛。
“请问,”片刻后,他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吴少爷,您有什么事吗?”
吴金星差点忍不住笑了,活这么久,头一次有人称呼他为少爷。
他无所谓似的摆了摆手:“没事,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会,你当我不存在就行。”
潘和顺僵了一下,显得有点不自然:“哦好、好。”
很快,吴金星就发现,潘和顺额头上浮现出不少汗珠,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僵硬,似乎非常紧张。
吴金星笑了,却透着一分冷意:“大冬天的,有这么热吗?出了这么多汗。”
“咳咳,实不相瞒,”潘和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我这个人,自小就容易出汗,哪怕大冬天,也是如此。”
“原来如此。”吴金星又笑了笑,旋即不再搭理,但是目光却始终未离开过。
过了一会,潘和顺起身,似是要离去,吴金星又忽然叫住他:“你这是去哪里?”
“如厕。”
“别着急,再等等,等会再去。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特别急。”
“呃……”潘和顺犹豫了一下,又坐了回来,又一次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无事无事,”吴金星又随意摆了摆手,“只是希望你陪我在这里多坐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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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静室的门开了,邓薇送两位长老出门。三人皆是满面春风,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达成了什么交易。
待到两人离开后,邓薇喊上潘瞬坤,来到了柜台处。
“风波已平,已经不必担心。”但是邓薇的下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人并没有轻声,“只是,余波未定。”
“那些账本,被周公主毁掉的那些,我们都很清楚,必然是真的,否则根本无法拿来对我们施压。”
“当时,我尚未至,此事不清楚。你们为何会冒着如此风险,私下继续营生?”
“不可能。”潘瞬坤斩钉截铁,“当时我就下令让停止一切交易。”
吴金星立刻为潘瞬坤佐证:“他当时是这么下令的。”
“那么,”邓薇缓缓看向潘和顺,目光平静,却隐隐给人巨大的压力,“作为管事的人,你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如此大数目的交易,你这个掌柜不会不知情吧?”
“对不起,小人罪该万死!”潘和顺站起身,却扑通一声跪下了,颤颤巍巍地解释起来。
“那个时候,少爷刚至潘新究道堂,而此前尚有一些早已定下的交易,即将完工。当被陈家查封时,虽然勒令关停不得营生,但是我想那些早就定下的交易应当不在其中。”
“故此,我令炼器师们加快把那些交易完成,好交付买主。只是不曾想此事竟然也能被拿来做文章。而除了此事,我真没有再做其他的了,都是听几位吩咐行事。”
邓薇轻轻点头,似是放下心来。突然间,她手向前猛地一探,疾风狂涌,带着一抹银色如闪电般掠过。
太过突然,太过迅疾,以至于吴金星和潘瞬坤都没有反应过来。等两人看清时,只见潘和顺额头上多了一根银针,刺入其中。
潘瞬坤可能不太熟悉,但是吴金星知道,一旦被银针定住这个穴位,人就不能动弹了,被定在原地。
看到两人震惊和疑惑的目光,邓薇淡淡解释道:“背主而私下动,瞒上而迟不报,要么是此人自作聪明,要么是必有二心。搜身,查他身上有没有不寻常的东西。”
刹那间,潘和顺一动不动的眼球中竟然有惊恐之色。
很快,他们就从他身上搜出了唯一一件不寻常的东西——一块玉佩,传讯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