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把身边人养胖的事情。
符玄一想就想到了,有些羞愧地脸皮发烫,脸上红了一片,符玄组织语言有些结巴,“一直都是承蒙你的照顾,我、我来关心看望你是应该的,不用跟我客气……”
“怎么能麻烦符玄大人呢?”尧月眼睛来回转,使劲示意符玄,“想来符玄大人公务繁忙,不得脱身。”
收到尧月示意的符玄,看向坐在一旁的景元……这厮在她来之前就在这了,到现在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符玄转身面对景元,抱臂托腮咳嗽一声,“咳,景元……将军,六御之前呈上来的建议,我现在复盘整理过了,还需要将军拿个主意。”
景元点头,“辛苦符卿操劳,不过此前自查期间整理出来的疑难杂症,一并在不久前的集会中定夺方向。若是符卿还有疑虑与担忧,不妨现在一起说出来。”
符玄:“……”
符玄压低眉眼,一副“景元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无语表情。而对方却是靠着椅背,一手握拳撑着脑袋,笑眯眯的样子。
仿佛才发觉符玄话里有话,景元微微睁了眼,一副“你是在说我吗”的无辜表情,随后又是嘴角抿起上扬的笑眯眯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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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有点……欠揍!
符玄惊愕地睁大眼睛,被对方厚脸皮的装糊涂惊到了,她干脆直言,“景元,我们该走了!”
听到这话,景元确实是直起腰身,要走的意思,但接下来实在让符玄没想到,他能这么厚脸皮!
本来景元坐的椅子就靠近尧月的床边,他现在直接转身手臂搭在床沿,侧脸枕着手臂,朝符玄笑眯眯的,一脸“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不走,符卿”。
放肆!太放肆了!
符玄气得都想直接上手把人拽走了,但尧月捏捏她的脸蛋,让她消消火气,“丹鼎司风雨将歇,地面湿泞,我来送送符玄大人。”
符玄愣了一下,对尧月说话就有些不好意思,“不麻烦了,我自己可以,你才是要好好休息。”
然后尧月一通感动发言,把符玄哄得心情好转离开了。目送符玄走出房门之后,尧月眼神无语,看着旁边的蓬松白毛脑袋。
目光太具有穿透性,景元只好转动脑袋,把脸从臂弯里放出来,直起腰身,又靠回椅背了。
“景元,虽然丹鼎司比标准时间晚,但也是天黑了啊,你怎么还不走?”尧月真的是烦死了,“怎么着,要跟我一起睡,感受母爱啊?”
景元煞有介事地回应,“古有挚友夜行同游的美事,我这不是担心尧卿感到憋闷无趣吗?这样的感受我是体会过的。”
尧月:“……”
这是又提起她带白露彦卿出去玩,回来给他带剩饭的事了?
尧月原本靠着床头,现在弹坐起来,朝床边凑了凑,她一脸凝重地说,“景元,我又不是你的故友,咱们真正相识不过一百来年而已啊。”
完了,这下子言语化作锋利的刀,戳进景元的心口,成功让景元的表情苦兮兮的,也笑不出来了。
景元手肘撑着扶手,抬手捂上自己的眼睛撑着脑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沉沉的“嗯”,听起来感觉大猫猫要哭了。
“……”虽然尧月知道景元可能故意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的,但确实是她伤人家的心,对,她理亏。
尧月身子一滚,翻到床的另一边,从床底拽出来一箱瓶瓶罐罐,拿出来一个奶白色的饮品给景元。
“行了,整天跟个怨妇似的给谁看啊,来,一醉解千愁!”尧月把景元捂眼睛的手扒拉开,然后将瓶子塞进景元手里。
尧月自己也挑了个奶白饮品,刚打开喝了一口,差点惊讶到吐出来……不信邪的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