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溺无奈为什么愈发浓郁。她另一只手也探进了水面,主动勾住可怜家伙向她伸出的手,像神只回应了信徒。
十指相扣,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额头相触,安慰着受伤的可怜孩子。她张了张口,依旧是让人听不到的话语,但那却是最有效的安慰,仅仅是一个“我在”。
她此时也身处水中,银白长发飘着,长长的衣裙浮动。此身悲悯柔情,却在对待可怜孩子时,多了温柔宠溺,多了人性的亲切。
温存只有片刻,她拉着人,身位转换,将人送出了水面,她把宝珠放到了她最爱者的手里,而她双眼合敛,沉进了意识的深渊。
“别……”
手里的宝珠如种子破芽,重新长出纯白娇嫩的花……离开深水,手捧纯白之花从水中拿出,却如同捞起一捧水,随后顺着指缝留走。
……
“尧月姑娘?你还好吗?”被尧月一个“诈尸”惊到的青镞,刚要扶她起来。
垂死病中惊坐起……尧月提着二胡站起来,谁也不看,径自离开此地……嗯,不能忘了喂猫。
青镞生怕尧月想不开,眼神跟景元交流一下,她就连忙追尧月去了。只有浮鱼,没那么担忧了,动作没那么急切,也一样离开了神策府。
虽然青镞劝景元不要在人家面前晃,给人家徒增压力。但奈何人家尧月脑回路不一样,反向操作,在景元面前晃。
只要不是特别机密和隐私的场合,她都出现在景元身边,快跟彦卿抢饭碗了,可惜她不是个称职尽心的侍卫,而是来添堵的。
“喝茶吗,将军。”尧月嗑着瓜子,坐在主位旁边的专座上,眼神嘚瑟地看着被庶务缠身的景元。
“……”景元撑着下巴,垂着眼,说话声音饱含困倦,“那就麻烦尧卿了……”
尧月呸掉瓜子皮,把手里还抓着的瓜子扔回袋子里,相当爽快的答应,“行。”
说干就干,尧月把身边的茶桌挪过来,壶碗茶盖,叮啷咣当响,惹得青镞侧目而视,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直直看过去。
抓一把……呃茶还是药?手动粉碎,扔茶器里用沸水浇了,然后扣盖摇起来……应该是洗茶?
一通操作下来,全是瓷器叮啷咣当的响声,看得青镞心里直跳,尧月这大有摔杯为号的架势。
你说她敷衍吧,步骤该做的都做了,你说她耐心吧,她恨不得摔了杯子……最后连碗带盖,哐当一声放在景元的桌上,然后推过去。
景元刚要揭盖,尧月就伸手一拦,盖住茶碗,她自己来揭盖……最后,景元看着那茶碗里的渣滓,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抬起的手指欲放不放的。
“哦吼,你在期待什么?”尧月一脸贱兮兮,人家只是沉默,她就心里舒坦,精神状态堪忧……
“……”景元略微尴尬的攥了攥手指,直了一下背,瞥到一堆案牍遮挡的,尧月另一只手护着的茶碗。
注意到他的目光,尧月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把那杯真的,轻拿轻放给了景元,“将军好眼力。”
然后尧月把那杯渣滓收回,还伸手作请,让景元好好品味。
景元:“……”
他揭了盖……嗯还好,是养生茶,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青镞姑娘,你也来杯?”尧月忽然把目光转向青镞。
青镞扯起牵强的笑意,连连摆手,转身去整理案牍去了。
“啾啾~”小团雀放声啼叫,吸引了景元的注意力,他瞥过去一看,就看见给团雀喂完食的尧月,手里握着团雀就扔鸟笼里,然后……尧月把鸟笼放在景元可望不可即的地方。
景元:“……”
尧月才不理会景元的反应,她照样继续磕瓜子,闲着没事刷刷玉兆,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