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我怎会不知。可是母亲年岁一年比一年大,身体也不如从前。她现在都在靠汤药吊着,她老人家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出嫁。可我又不能违背你的意愿,即使你在冯家一辈子我和你哥也能养得起你。只是一点,在母亲面前万不能把不许配不嫁这类话挂在嘴边,让娘担心生气。你可懂了?”
冯依依听懂了金舒怡的话,她知道金姐姐自从过了门一心为冯家着想,她也打心里佩服金舒怡的能力,便不再执拗赞同点了点头。
门口的丫鬟打开帘子,金舒怡理了理情绪,面带微笑走了进去。来到床榻前见到丫鬟梅儿正巧端着汤药准备侍奉老夫人喝药。
金舒怡连忙走了过去接过药碗,坐在旁边的圆凳上将药一勺勺给老夫人喂了下去。靠在床头的老夫人摆了摆手,金舒怡这才停喂转身从梅儿手上接过丝帕贴心的为她擦拭嘴角。
“舒怡,俊霖可曾来过信?”老夫人抬眸沉声问道。
“五日前已经来过信,说是不过一月就可动身回京。母亲可要阅览信件?”金舒怡将手上的丝帕转身递给了梅儿轻声细语道。
老夫人淡笑摇了摇头:“不必了,这都是俊霖写给你的。只要他平安就好。对了,舒怡。前几日听人说你给府里买了几名女子,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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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舒怡替老夫人贴心掖了掖被子,言语有些低沉答毫不隐瞒道:“是买来等霖哥哥回来放在书房侍候他的。”
老夫人一脸震惊看着金舒怡,她却继续说道:“我如今身怀有孕,又忙着府里,店铺的事宜,实在无法分心侍候夫君,只能买来清白家女子放在他跟前。”
老夫人不再接话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冯依依责备起来:“依依,你看看你一天疯的不见人影,这么大姑娘家以后哪家敢要你?”
“我……我陪着怡姐姐学做生意,哪有疯玩!”冯依依站在后面唯唯诺诺的反驳着。
金舒怡看到冯依依的样子淡淡一笑替她解围起来:“娘,依依这般样貌能力天下男子还不得慢慢挑选啊!她又年轻,不急着嫁。”
“她啊,任性惯了你得好好管管。她就听你的。”老夫人虽然嘴上说着还是温言细语。
“夫人,万客来掌柜的有急事找您。”金舒怡身边丫鬟走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
“娘,您好好将养,等我忙完了在看看您。”金舒怡贴心柔声道。
“你去忙吧!我这没事!”老夫人微微点点头,看着金舒怡离开。
马车停在玲珑坊,万客来郝掌柜在此等候。见到金舒怡递过手中的信,金舒怡一看信封面是福隆的字体,她连忙打开信件从头到尾仔细阅读起来。越看越皱起眉头,不由分说转身对身旁的冯依依严肃道:“你跟着郝掌柜回万客来把这个月的账对一下然后回一趟你的店铺,我去客栈找下温公子。”
冯依依点了点头,金舒怡走在最前面,她跟在身后。
二人刚出门,与温言打了照面:“金掌柜,这是要去哪里?”
金舒怡抬头见正是温言喜出望外:“温公子,这里说话不方便,移步那边。”
来到一棵树下,周围人群稀少金舒怡这才把那封信递了过去:“你上次托我打听的事有眉目了,你看看!”
温言急切的接过信,打开后认真读了起来。
金舒怡娓娓道来低声道:“以前万客来掌柜的是泰忠叔,他的徒弟正是写信的福隆。福隆信中道几年前的过年前夕确实有个姑娘是从外逃荒来到长安城中晕倒在万客来酒楼门口,泰忠叔见他衣着破烂人也消瘦,十分不忍。于是就收留这位姑娘,供吃供喝还买了许多衣服送给她,住了不到一月便告辞了。据她说是宫里招募宫女她说想试试,从此再也没有回来。泰忠叔还在那名姑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