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吉他,连上麦克,宣泄般地唱了一首《山海》。
歌声还是有力量的,于是我一高兴,又唱了几首,大多都是摇滚的,直到感到喉咙的嘶哑,我这才作罢。
躺在床上,我看见了姜染的一条朋友圈,这是一条关于经济趋势的内容,大概是一条论文。
我觉得写的很好,于是就评论道:“写的真好。”
半晌,姜染回复道:“谢谢。”
我笑了笑,找到姜染的微信,像是有感触一样说道:“以前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姜染那边愣了半天,这才说道:“你那边凌晨一点了吧?还不睡?”
“睡不着……”
“酒吧有什么困难了吗?”
“是有一点。”
“那你说说。”
“不说了吧……说了的话我怕你也睡不着,我感觉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跟朋友说好的事情,他(她)未必会为你高兴,反而会有嫉妒;说不好的事情,不一定会为你同情,反而幸灾乐祸……”
“你这话是在内涵我吗?”
我盯着消息愣了半天,酒劲儿醒了三分,身体传入一种冰凉的感觉,我赶忙回道:“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这个社会很多人。”
我怕姜染多想,于是转移话题,将何峰的事情,和姜染全部说出。
“义不经商。”
我与生活对抗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