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淮,你这孙子是不是有点自私了,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客栈,敢情就是为了自己玩音乐啊!”
这一句自私我有些不爱听了,我说道:“不是为了我自己玩音乐,你做事情怎么就不多方面考虑一下呢?这套设备是不是可以投入客栈里使用,在其中的一个房间上加价!”
“我没想那么多......”
尽管刚才有些不爱听小博的话,但我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我开始弹奏起了《春泥》。
寒风伴着音符透过我指间的缝隙,这让我想到了在余玥酒吧玩票儿时的经历,而我也只是回忆了那么一瞬,转头便继续认真弹奏着这首《春泥》。
声音的速度总是传播很快,我将嗓音压得极低,努力做到那种撕心裂肺感觉,而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伤感,只是想借助音乐的力量,可以吸引住路人更多的目光!
几首唱完,我放下了吉他,人群中有人喊道:“唱啊帅哥!怎么不唱了?”
小博赶忙说道:“我们主唱累了!大家等一下啊......他喝口水会继续的!”
我站在台阶上,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各位!我先跟你大家介绍两句啊.....我叫桑淮,是一个从南方迁徙到北方的人!”
人群中有人调侃道:“从南方迁徙到北方!这么冷的冬天,大雁都知道从北往南飞!”
我也笑了,我点上一根香烟,透过烟雾我说道:“是啊,可我不认为我是大雁,有个人说我是信天翁,它是一种海鸟,那个人还对我说过,希望我以后会有搏击风浪的勇气!”
说完我停下了,观察起了他们的神色,我知道一些浪漫和文艺的话是吸引不了他们的,于是笑道:“我身后的客栈是我和朋友一起合作的,我感觉我们现在比起信天翁,更像是两只爬在雪地里的蜗牛!”
我的话让下面的人笑了起来,我说道:“曾经对我说信天翁这句话的人,是一个足以形容这世间一切美好的女人,我们曾经在一起过,可最后还是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
人群中一对情侣问道:“那是因为什么分开的呢?”
我一口气吸完了这支香烟,道:“因为什么分开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曾经在一起过!这也是我离开南方的大部分原因吧......我知道在这个社会上有这种情况的人很多,在场的各位有吗?”
我话说完,现场的顿时有人举起了手,他们当中有背着公文包的,有手掐香烟的,有牵着小孩的,还有坐着轮椅的......
我深吸了口气,慷慨激昂道:“这些举起手的人,我们或许曾经都走过一样的道路,所以我们更有一些共鸣的房间,本人不才,会一些调酒的手艺,希望刚才举手的各位,可以赏脸进来,我给大家调酒喝!”
我听到了欢呼的声音,当然这欢呼中也掺杂着抱怨,我笑道:“刚才没举手的朋友也不要灰心......我知道你们可能也有这样的经历,只是不愿意再把它掏出来诉说,大家可以拍一下客栈的外景,发在朋友圈为我们打一下广告,朋友圈集够20个赞,同样赠酒一杯!”
小博扯着我的衣角,贴在我耳边道:“桑淮,你看见那个戴帽子的人没有,他就是孙益泽!”
我开始望起了孙益泽,但也仅仅只是望了一眼,然后带着一批人走进了客栈。
客栈一时是肯定容不下这些人的,小博搬来了所有能用的椅子和凳子,而我这一上午的时间也都是在调酒中度过!
......
我一直忙碌到了下午,才基本上把手头上的工夫停下,小博说道:“桑淮,你感觉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没意义我就不做了,这一上午都没用多少原酒,撑死也就几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