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余章以前就是宁愿当受气包,也不跟老师家长告一句话。
朱大彪犹豫的时候,余章变本加厉,将脸凑上去,“你打啊,随便打,打我就告老师家长,然后报警。”
朱大彪心说余章一定是疯了,自己如此机智,绝不能受余章的激将法,便收起拳头。
他又觉得自己不能丢面,于是恶狠狠警告余章:“你嚣张个屁!给我小心点!”
“豁哟,法律规定人不能嚣张吗?”余章双手叉腰,仰视朱大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欺负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小屁孩才会觉得这种事告老师家长丢人,而成熟的人办事都不在乎什么面子里子,只在乎方法管不管用。
这么做怎么了?丢人吗?小人吗?
就算是小人,又有什么关系?
老子又没说过老子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