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干系,倒不如及时行乐吧。
那惠柄已然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他见师傅放下话来,便默不作声。
彭六郎想不到自己竟然能享上齐天之福,他折腾了一夜,等到天明时分,彭六郎浑身发软,躺在床上,那起不来了,那敢情这么折腾,就是驴也受不了啊。
空余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颗药丸儿,塞到了彭六郎的嘴里,然后又用酒灌了下去。
这药丸儿那可了不得,此药丸儿,乃是用千年的熔元烘干成的粉末儿,彭六郎他本是一个柔弱书生,哪能经得起如此药力,彭六郎只觉得浑身燥热,似乎血液都要煮开了一样。
正在空余意犹未尽之时,彭六郎是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当时便死了,这几个人慌成了一团。
空余见状,赶紧说:我们这深山野岭,无人知晓,等会儿抬到后山挖坑埋了便是。
等几人挖好了坑儿,正准备埋的时候,来了一对官差,将尼姑绳捆锁绑,压到县衙,县衙上还跪着一个人,不是别人,那人正是那晚彭六郎遇见的樵夫老汉。
原来呀,那老汉名叫耿安公,就住在山下,耿安公有个儿子,名叫耿奎,这耿魁厚道老实,跟着父亲砍柴为生,云庵里的尼姑时常买耿家的柴火,耿安公都是让儿子去送,但是后来这耿安公发现儿子时常动不动就去尼姑庵里去,再后来,几日未归,从此便没了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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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安公去云庵里找,那庵里的尼姑只说没看见,有街坊邻居猜测,那耿奎说不定是坠落悬崖了,或者是被野兽吃了也未曾可知。
耿安公只好一边砍柴,是一边找儿子,云庵里的尼姑依旧时常买耿家的柴火,有一次,耿安公去安里送柴,大门虚掩着,耿安公径直来到厨房,只听厨房内有两个女子的笑声。
这耿安公顺着门缝儿一看,吃惊不晓啊,正是空域两个女徒弟,在学做男女之事。
那慧安说道:我瞧见耿奎和师傅就是这样做的,不知道其中滋味如何。
慧摩说道:你下次遇见个主儿,我们央求师傅分些雨露便是。
耿安公怕两人发现,听完之后,便急忙出了山门,耿安公知道那耿奎和空域做了丑事儿,但不知耿奎现在何处,是死是活,只好是常常守在安的附近,期待能看见儿子,带他回家。
那日,耿安公见书生彭六郎朝旦晕庵里走去,知道那庵里尽是些虎狼之父,但又不好说明,故而感慨那书生是新鞋往泥坑里踩,只怕好进不好出,最后,耿安公发现尼姑准备埋葬彭六郎的尸体,耿安公急忙报官,这才将他们抓了一个现行。
那几个小徒弟为了减轻罪责,供出空余,将耿奎也埋在了大殿的香案之下,官差将耿奎的尸体挖出,耿安公领回家安葬。
官差从彭六郎的包袱里找到了他的籍贯地址,彭六郎的父母前来认尸安葬空域杀人害命五人子弟被刮了3000刀,相当于凌迟处死,那三个徒弟被发配到他地服罪,数月之后,天降大雨,山石崩裂,泥沙俱下,那尼姑庵从此便不复存在了,后来有个名叫庆家庄的村庄,人们本来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可是今年大旱,又有蝗灾,大地上是一片荒凉,有人携家带口的搬往外地,而那些粮商和地主们却因为家有囤仓,囤积了很多粮食,吃喝不愁,却没有一人博施济众。
村里有个有名的周憨实的村民,性子懦弱胆儿小,他上有七十多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平日里周酣时是靠打柴为生,妻子靠给大户人家洗洗涮涮,赚点儿小钱儿,补贴家用,虽然这个日子过得不富裕,但是温饱也不愁,而如今因为闹灾荒,家里又没有存粮,家里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上一顿饱饭喽,这一个个饿的是眼冒金花,小孩子饿的是哇哇直哭,老母亲也已经气息奄奄,生命垂危,妻子也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