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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李福喊叫道:老爷,不好了,书房着火了。说完,他拔腿就跑去救火了。
马洛和李清仓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还好及时发现,这火很快就被扑灭了。
马洛走进失火的房间,看到屋内的陈设简单,但是很多东西都散落了一地,明显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他很快锁定了火源,是一枝从烛台上拔下来的蜡烛,然后被点燃放置案头,蜡烛燃尽,引燃了桌子。
李清仓听完马洛的分析,生气地就说,李福,你快带人把这里收拾收拾,今天有贵客,我暂且不细究,但凡我查到了是谁搅乱的酒局,还差点烧了我的宅子,我一定不轻饶。然后他转身对马洛一脸歉意地说,贤弟呀,实在是对不住了,现在已无大碍,咱们继续饮酒吧。
马洛点点头,回到胡新亭,二人也无心再喝酒了,马洛沉吟片刻,抬头对李清仓说:李兄,你刚才说去茅房方便一下,其实并没有去,对吧?
李清仓微微一愣,问道:贤弟,这话从何说起呀?
马洛微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说,李兄,不妨跟我去找一样东西,说完,他就向茅厕走去。
到了茅厕,马洛推门进去,李清仓也跟着进去,马洛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查看,终于发现有一块墙砖稍稍突出,他就垫起脚尖儿把那块砖轻轻抠了出来,再伸进手去,取出了一个用布包着的卷轴,然后马洛也不解释,和李清仓又返回了凉亭。
马洛把布打开,把画里边的卷轴交给李清仓,说:李兄,你应该是在找这个吧?
李清仓满脸惊讶的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幅西山楼观图。
马洛解释说道,刚才我查看过了,书房的房间,在起火之前有人去过,应该是翻找某样东西,然后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又故意纵火,凶手利用了蜡烛燃尽的时间,巧妙地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说完,他看了一眼李清仓,继续说道:而且这把火的目的还在于打草惊蛇,想让李福匆忙中把自己重要的东西从火中抢出来,可是我们都看到了,李福只拿出了自己的一些银两和衣物。
这时候李清仓张口结舌地说:贤弟,即便如此,又说明什么呢?
马洛摇了摇头,说:李兄你向来喜好杯中之物,书房之中便有几坛好酒,但你却要李福舍近求远,去别处取酒,明显是为了支开他。
马洛又指着李福说,你应该是察觉出你家老爷会去找这幅画,就先回一步,回房取了画,藏于茅厕,再去取酒端菜。
马洛又转向李擎苍,说道,李兄啊,问题就巧在李福拿画藏画,你去找画,我去找你,我们三个人都互相错过了,没有碰上,只是我在找你的时候,茅厕的门被人从里面上了栓,想必是李福正在藏画。
听到这儿,李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老爷请饶命啊,我家中老娘病重,无前来看病,我想老爷这儿字画儿多,先借一副去当了换些钱,等治好我老娘的病,在存钱把画儿赎回来,我见这幅画没有挂着,也不是摆放在书架上,而是置于墙角那儿,就自作聪明,认为不是什么名画,想当些钱给我娘治病就。
李清仓叹了口气说:贤弟啊,实不相瞒,我初出茅庐时,重金收了一幅西山楼观图的赝品。前几天顾大人带来了真画,被我一时财迷心窍,用假话掉包了,不成想真画昨天不见了,我正寻思只有李福出入过我的书房,但又无凭无据,也不知道他把画藏在了什么地方,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马洛把李福扶起来,掏出一些钱递给他,说:你也是一片孝心,但是以后再也不要干这偷鸡摸狗的事了。
然后又对李清仓说:画也找回来了,您就别再怪李福了。
李清仓赶忙点头:好好好,就听贤弟的,贤弟与顾大人熟络,那这幅真画就拜托贤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