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天强大。正非正,邪非邪,善未必善,而恶未必恶!正邪善恶,又有何人说的清呢?正,仅是被邪衬托出的!恶,只是与正相对而立!所谓善,撕开面具后,可能比恶更令人痛恨。所谓恶,也只不过是所谓善的一面之词。
相比之下,天,拥有神的正义,魔的邪性。神的善,魔的恶,它更拥有神魔所不具备的一颗心!天,一个平和的词,不懂行善,也不去作恶,它不但掌握神的命运,更控制着魔的行动。天要神朝西,神岂敢朝东!天要魔亡,魔怎能不亡?终究天命难为!可是,世上既然有人封神,也会有人称魔。那么,会有人为天么?倘若世间真的有人如此狂妄,敢倚天之名于神魔之上,那么这个人可有与天并齐之力么?
深夜,一间破屋内昏暗的烛光下,叶秋红的一双眸子,开始有点昏花了。然而,她还是强忍着倦意,一针一线的缝补着人们交来的衣裳,因为她要多挣一点银子,来扶养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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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所谓的家,已破烂不堪,如同她自己一样,已经不起一点风雨。可是她一点也没有抱怨自己的命不好,谁叫她当初选了一个嗜赌好酒不务正业的丈夫。
马耀宗一个很好的名字,可他可却一点也不光宗耀祖。但叶秋红还是没有埋怨他。
叶秋红还在缝补衣物,而马耀宗正跷起二郎腿,斜倚在床畔喝着闷酒,她也没有抱怨半句。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少年,叶秋红脸上立刻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耀祖,你回来了。”秋红关切的问道。
耀祖是叶秋红的孩子,也是她如今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耀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马耀宗已有几份醉意,当他喝完最后一口酒,突然站起身在床铺下摸索着什么,秋红惊恐的上前拉着他,但却被马耀宗一掌掴在床上。
“臭娘们,要不是看你还能赚几个钱,老子早就把你卖窑子了。”马耀宗掂量着翻出来的银子骂道。
望着自己丈夫离去的背影,她知道如果不把那几两银子输光,他是不会回家的,想到自己的孩子以后的生活,她默默的流着泪。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温热,睁开眼便看到了耀祖的脸,一切的痛苦便瞬间消失了。
耀祖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递到母亲面前,道“娘,你放心以后我会赚钱,让娘住最好的房子,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绝不让娘受苦。”
秋红搂着耀祖,欣慰的笑了。过了一会儿,秋红擦了擦眼泪,问道:祖儿,这些又是你去山上采药换来的吗?
耀祖点了点头,秋红又道:以后不要去山上了,山上很危险的,娘还能赚钱。
看着耀祖的睡脸,秋红缝补衣物的速度更快了。
当秋红赶完活儿,已经早晨了。刚躺下身子,马耀宗就气冲冲的回来了,见到躺在床上的秋红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被惊醒的耀祖,正揉着眼睛,马耀宗看到后更是气愤,伸手就是一掴。秋红急忙搂住耀祖,任凭拳脚打在自己的身上。
马耀祖打也打累了,骂也骂够了。便翻箱倒柜的开始找银子,把一切值钱的东西全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秋天,凄凉的秋天。
秋红只顾拼命强行维持着家计,却不知她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消瘦,最后她终于卧病不起。
秋红躺在床上,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娘,我药熬好了,快趁热喝了,喝了身子就好了。”耀祖捧着一碗冒热气的药碗来到秋红身边。
秋红躺在床上,望了一眼耀祖,痴痴的笑着,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祖儿,你先把药放下,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祖儿,以后娘亲不在了,你要学会自己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