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叔的话,然后就转身走了。
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从此,我的父母没了音讯。
父母走了之后,我在张叔叔家呆了一会儿,就想要回家找父亲和母亲,趁张叔叔不注意,我从张叔叔家里跑了出来。
我家的大门已经被锁住了,我回不了家,只能坐在家门口,一边喊着爸爸妈妈,一边拍着家门,拍着拍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张叔叔和张阿姨闻声赶了出来,赶紧把我抱回去,围在我身边哄我。
我抹着眼泪,问他们我父母去哪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们哄我说:等我长大了他们就回来了。
住到张叔叔家之后,起初,我总是隔三岔五的偷偷溜出去找父母,可每次都是还没跑到村口,就会被张叔叔给揪回家,时间久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就慢慢断了念想。
张叔叔一家人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也让我真心实意的感受到至亲之人般的温情。
张叔叔是个冷峻的中年人,整天冷着一张脸,沉默寡言的,一点都没有人们口中所说习武世家该有的豪爽样子。
刚住到他们家的时候,很长时间我都不敢正眼去看他,不过,相处久了之后,才知道张叔叔也只是看起来严肃,脾气还是挺好的。
张阿姨的性格就与张叔叔截然相反,张叔叔整天冷着脸,而张阿姨就喜欢笑,不管见到谁,脸上都带着笑,待人很是和蔼可亲。
张叔叔还有个独生女儿叫张思梦,我俩虽说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她可没少攥着拳头胁迫我喊她姐姐,虽然我很不情愿,可是张思梦从小跟着张叔叔扎马步练武术,别看是个女孩子,那体格也不是体弱的我所能与之抗衡的。
我的童年自然是与村子里其他孩子略微有些不一样,村子里和我同龄的孩子平日里对我总有些疏远,不仅孤立我,戏弄我,还经常合伙欺负我。
每次我受欺负的时候,在我满含着怨恨,只能用眼泪来宣泄不满的时候,野蛮豪横的张思梦总会及时的出现,替我打抱不平。
刚开始我还挺感激她的,可没过多久,我才发现,原来她替我出头只不过是想让我多喊她几声姐姐而已。
在张叔叔家住了几个月,村里的广播喇叭里开始喊着村里的小学要招生,而我和张思梦也正好到了上学年龄。
那时候的教育刚起步,教育资源极度稀缺,通常好几个村庄才能有一个学校,而我们这里的小学正好建在我们村子,学校里的老师除了校长有国家发放的教师资格证之外,剩下的老师都是附近村子里的文化青年临时担任的,而经常让我请家长的那位老师,就是我们本村的,姓苗,是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从我二年级开始一直到我小学毕业,我的数学课都是她教的,班主任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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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的这几年,我可没少给张叔叔惹麻烦,可能我天生不是念书的料,一看见书本就犯困,老师讲课的声音,我听起来就像催眠曲,因为上课经常打瞌睡,因此我没少被老师训斥请家长,而我们这个小型三人家长会的常客自然就是张叔叔。
苗老师训起张叔叔丝毫不留情面,张叔叔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被训斥的时候只会嗯啊的点头配合,那场面真就跟家长教育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我这个在一旁罚站的当事人都感觉犯错误的好像并不是我。
后来,请家长的次数一多,我就发现一个问题,苗老师让我请家长,我总感觉她好像就是纯粹的想要训斥张叔叔,因为同样的错误,别的同学只是简单教育几句就没事了,到我身上那直接就是请家长,因此,我时常猜想张叔叔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苗老师。
每次小型三人家长会结束之后,张叔叔黑着脸一声不吭的把我领回家,一进家门总会第一时间去找棍子,我一看他拿棍子,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