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略责怪的瞪了眼羊毫。
羊毫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郁气,看来是被他老娘训了。
盛长柏:“羊毫,我之前不是吩咐过你,让你给鼠须送避子汤的吗?鼠须她怎么会怀孕?”
“我送了呀!是你只吩咐过我一次,后来就再没吩咐过,我还以为你想让鼠须留下盛家的孩子呢。”羊毫一脸无辜道。他可就吩咐过一次,这不能怪她吧?
盛长柏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盛长柏:“你该不会也没有给猪毫,狼毫送避子汤吧?”
羊毫摇头:“主君没有吩咐,我可不敢。”
是了,那段时间,他精力旺盛,是忘记了吩咐她。
盛长柏:“你也没喝?”
看到她点头,一向淡定自若的盛长柏,顿时慌了神。
海氏还没进门,若是他的通房丫头都有了……这个想法很可怕,他没敢再想下去。
又过了几天,鼠须肚子里的孩子半点事没有,羊毫都不得不感叹,鼠须肚子里的孩子生命力顽强。
王大娘子,原是想把鼠须关起来,不给她请郎中,让她自生自灭的,奈何鼠须肚子里的那块肉,太过顽强,即使没有请郎中,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没滑胎。
王大娘子只会启用了刘妈妈的法子,秘密让人把鼠须送到了庄子上。
齐国公府
齐衡许是出于心虚,又或是出于愧疚,小半月没有去过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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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齐衡,全都是那天在盛家府上跟她欢好的场景。
他明明是想求娶明兰的,登盛家门也是为了明兰,却偏偏在别人府上,要了好友的通房丫头,这是一件非常没有道德,且又刺激的事。
可她的样子在他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这段时间,他甚至很少想起来明兰。
对,他要娶的是明兰,不能总是想着长柏的通房丫头。
嘴里还喃喃着盛明兰的名字。
平宁郡主推门而入,就听到了儿子口中呢喃盛明兰的名字,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嘴里还念叨着盛家那丫头,盛家那丫头对自己的儿子影响如此大的吗?
平宁郡主没有出声打扰儿子,而是默默的退了出去,不能在放任儿子继续这样。
盛府
盛长柏碰过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孕吐反应。
羊毫自然也不能落后,她也出现了孕吐的反应。
哪有正妻还没进门,妾室就先怀上的,王大娘子并没有因儿子能力非凡,碰过的女人都怀上,而感到自豪跟喜悦,反而惆怅的不得了,头也隐隐作痛,不知该如何处理。
很快,盛纮跟盛老太太那也瞒不住,全都知道了此事,盛纮对盛长柏这个嫡子一向看重,这次却是他失望至极。
盛纮颤抖着手,指着盛长柏怒道:“你啊,真是荒唐,荒唐至极,海氏她还有一天就要进门了,柏儿你让通房都有喜,这不是打海氏脸吗?”
色欲熏心的东西,不争气啊,就不能忍忍,等海氏进门后?
盛长柏:“父亲,事已至此,只能先瞒着,等明日海氏进门再说。”
若是早知道他们全都怀孕了,早几天,还能一起送到庄子上。
现在也来不及了。
盛纮深深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明日海氏进门,先试探试探,不成的话,在把他们全打发到庄子上。”
想来海家不会让他们的女儿海氏受这种气。
王大娘子跟盛长柏也同意这么处理。
羊毫也不是非得在盛家,到了庄子上那更自由了啊,就她这多胎龙凤丸的肚子,起码能一个人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