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琳连忙将手中的信纸妥善收好,脸上绽放出温婉的笑容,向蓑衣男人致以诚挚的问候。她的言语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与挂念,仿佛蓑衣男人的到来,为她平淡的生活添上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哎,今儿个是怎么了,感觉气氛不太对,说不出的别扭。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你,还挺好的吧?”蓑衣男人瞅着赵雪琳,一脸的好奇和关心,想从她那儿套出点儿啥来。
赵雪琳闻言,暂时将脑子里其余想法暂时终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啊,老娘也觉得这些文绉绉的词儿挺别扭的,说起来莫名其妙就让人想笑。不过呢,恩人你,一开口就是这些文绉绉的词,奴家我自然也得配合你一下,免得显得太突兀了。”
“有吗?”蓑衣男人略显迟疑地问道,眉头微皱,似乎对自己的问题有些不自信。
“是的,确实是这样。”赵雪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认真。
“唉,这段时间我跟那些读书人接触得太多了,他们的言谈举止对我影响太大,我现在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总是忍不住想用上那些文绉绉的词句。”蓑衣男人叹了口气,解释道,似乎对自己的这种变化感到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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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不必拘谨,奴家虽非名门闺秀,却也自幼勤学苦读,饱读诗书,识得文字,识文断字不在话下。只要恩人愿意,奴家自当化作那温婉的读书人,与恩人共赏风雅。倘若恩人习惯,奴家自当奉陪,做那知书达理的读书人,亦可文绉绉地言谈举止。”赵雪琳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狡黠与自信的光芒。
蓑衣男人对赵雪琳的了解愈发深入。他发现,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奇迹。和罗刹的传令信使一样,她也有着非凡的能力。传令信使擅长易容,而赵雪琳却能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的性格特点,且每一次变换都如此自然,让人丝毫察觉不到任何不协调之处。这让蓑衣男人对她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意识到,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绝非池中之物。
“在那悠长的时光里,我静静地凝望着你,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有些看不透你了。这份神秘与深邃,让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它驱使着我,更想对你了解多一点。”蓑衣男人一脸平静地说道。
“恩人于雪琳而言,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奴家眼中的恩人,如同那无底的深渊寒潭,既令人敬畏又充满诱惑,让雪琳心生向往,却又因那份深不可测而感到忐忑。”赵雪琳轻声道,语气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蓑衣男人微笑着提议,目光温和地投向柜台内的赵雪琳:“不如喝上几杯,闲聊几句,坐一会儿,你觉得怎样?”
赵雪琳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她优雅地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眼中闪烁着诚挚的光芒。随后,她轻盈地转身,从柜台内拎起一坛封装严密的陈年老酒,小心翼翼地放进精致的端盘中。接着,她又精心挑选了几碟色香味俱佳的下酒零食,以及两个晶莹剔透的酒杯,一并端着走出了柜台。走到柜台外的桌旁,她轻轻地将端盘放下,然后逐一将酒坛、碗碟和吃食摆放在桌上,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得体而优雅。
蓑衣男人就呆呆地站在柜台外,一动不动地打量着赵雪琳,被她的气质和美貌所吸引,忘记了周遭的一切。赵雪琳见他如此呆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轻声开口道:“恩人愣着干嘛,坐啊。酒菜都备好了,难道不打算品尝一番吗?”她的声音亲切柔和,让人心生暖意。
“突然这样说,某觉得不合适。但这种感觉,这份情感,说实话,我也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我翻阅了无数的古籍,试图在其中找到答案,也向诸多前辈探寻过,想要理解自己内心的波动。如今,我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我想,我应该是深深地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