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定会多来拜访。”
“好。”
林棠偏头看了眼麦苗,麦田上前把准备好的回礼递给林棠。
“夫人,这是归化城的肉干和奶片,你带回去尝尝。”
“妾身谢过公主。”
刘氏双手接过紫檀木做的三层膳盒,在林棠的陪同下走到府门前,坐上马车离去。
等马车走远,林棠转过身边往回走,边沉着脸道:
“麦田,去找吕平,让他把商队在这的管事带过来见我。”
“嗻。”
“额吉,你脸色不好看。”
怕林棠受委屈的根扎布多尔济听说刘氏走了,慌忙跑过来找林棠,“是萨布素的夫人欺负你了嘛?”
“她没欺负额吉,是额吉听说了件坏事。”
林棠放缓脸色,轻声道:
“你别担心,额吉已经想好如何应对了。”
“……好。”
根扎布多尔济有心问问林棠是什么坏事,但他又怕惹林棠回想起不好的经历。
他在心里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暗自决定接下来的日子多注意额吉院子里的动静。
一旦发现有谁欺负额吉,他便立刻写信给阿布,让阿布带人过来保护额吉。
林棠不知道根扎布多尔济的想法,她见根扎布多尔济愣神,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让他回书房继续读书。
根扎布多尔济自忖帮不上林棠什么忙,乖巧地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
吕平带了个中年男子回来了。
“奴才旺财见过公主,公主……”
旺财舔着脸想拍林棠马屁,林棠皱着眉打断他,语气生硬地问:
“旺财,本宫问你,你是不是仗着九贝勒的势在这强取豪夺!?”
“公主,奴才冤枉啊。”
旺财吓了一跳,他连忙跪下解释道:
“奴才打京城九爷府上来前,九爷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奴才做伤天害理的事,不然就要砍了奴才全家的脑袋。
奴才怕死,也怕连累家人,万万不敢违背九爷的命令啊。”
“是吗?”
林棠眯了眯眼,起身走到旺财跟前,冷声道:
“那你告诉本宫,在这宁古塔,九贝勒手下有没有低价收参,逼得百姓没活路的人?”
旺财听见这话,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他咽了咽口水,没敢回答林棠的话。
林棠见他这副模样,当即明白刘氏说的话是真的。
她压了压不断翻涌的火气,冷声道:
“旺财,还不说实话吗?
你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摘了你的脑袋?!”
说着,林棠伸手把吕平腰间的大刀拔了出来。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旺财听见“唰”的一声,吓得脸色煞白,他连忙向林棠磕头求饶道:
“公主,把百姓逼得没有活路的不是奴才啊。”
林棠冷着脸把刀往旺财跟前举了举,冷笑道:
“本宫记得商队有条规矩:管事发现手下人违反律令、欺善扬恶时,要直接送官处置。
你知情不报、欺瞒主子,难道没错吗?”
“公主。”
旺财抖了抖身子,磕磕巴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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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奴才有苦衷啊。”
林棠没说话,只抬手把刀放到了旺财的肩膀上。
旺财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冷寒,缩了缩脖子,涕泪横流道:
“公主,收人参的是三年前进来的副管事旺福,他是…是九爷府上朱格格的远房表弟,奴才…奴才奈何不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