汔者,虽有心略辞给,固未能缕形其所由然也。”
只可惜如今却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广陵潮的大头渐渐南移,落到了折江潮上,真正有闲情逸致观潮之人,这会儿估计已经抵达了江南道的洪谧州。
吴殳持枪,不紧不慢赶到曲江边上,只见潮水汹涌,珠玉飞溅。
李且来其人虽然年迈,却不显迟暮姿态,丰姿魁伟,须髯如戟,此刻站立潮头,好似一个身材精悍的弄潮儿。
吴殳散了障眼法,露出飘然的月白色衣袍,乘风而来,世间竟有如此清风为魂月为魄的奇质男子,眉心红日大如钱,此前是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现在却是红日如炼,凝若实质,手持的腾蛇枪上斑驳锈迹剥落,终于是显露真身。
肆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