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微蹙,手托香腮,陷入沉思。俄而,眼眸一亮,略作思忖,缓缓献计道:“东家,且听吾言。如今酒肆遭此大难,虽火已扑灭,然纵火之人尚未擒获,始终如芒在背。依吾之见,不若吾等散布消息出去。可宣称酒肆经重建之后,必将择一良辰吉日,重新开张,且于那酒烧锅之原址举行盛大庆典。如此一来,那纵火之人听闻此讯,或许会按捺不住,再度现身。想那恶徒,既已行此歹事,必心有不安,若闻酒肆即将重张,恐担忧自身恶行败露,极有可能铤而走险,前来窥探。吾等便可暗中布置,守株待兔,待其现身,一举将其擒获,以解酒肆之忧患。”
言罢,钱巧翠神色凝重,目光中透露出睿智与果敢。她微微踱步,继续说道:“此举一则可引出那纵火之人,二则亦可向众人昭示吾孙家酒肆之坚韧不屈。虽历经大火,却能迅速重整旗鼓,重归繁荣。如此,既能安众人之心,又能让那恶徒自投罗网。东家以为如何?”钱巧翠望向孙文礼,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坚定。
孙文礼闻其言,微微颔首,赞道:“此计甚妙。巧翠真乃聪慧过人,心思缜密。此计若成,定能揪出那纵火之恶徒,还酒肆一个安宁。吾等当速速依计行事,不可延误。”孙文礼神色坚定,对钱巧翠之计策充满信心,仿佛已看到酒肆重回往日辉煌之景象。
果不其然,那李胜闻得此信,心中顿起波澜。自上次纵火逃离后,他本就惶惶不可终日,如今听闻酒肆即将重建且要在酒烧锅原址举行庆典,心中更是慌乱不已。那李胜本就心胸狭隘之人,因孙玉虎指出其工作失误,便怀恨在心,行那纵火恶行。如今听得酒肆要重张,他只恐自己的罪行被揭露,心中暗自思忖:“若酒肆重开,众人定会严查起火之事,我之罪行迟早会被发现,那时我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不行,我绝不能坐以待毙,唯有再度纵火,方能绝了后患。”这般想着,他心中那股疯狂的念头愈发强烈。
是夜,月明星稀,万籁俱寂。李胜如鬼魅一般悄然潜回酒肆。他身着黑衣,头戴黑巾,只露出一双闪烁着不安与疯狂的眼睛。李胜脚步轻盈,小心翼翼地靠近酒肆,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之上。他心中紧张至极,却又被那疯狂的念头所驱使。他不断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再次纵火,如何在众人毫无察觉之下逃离。“只要此次成功,我便可高枕无忧。”他一边想着,一边紧紧握住手中的火把和易燃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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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孙文礼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自钱巧翠献计之后,孙文礼便深知那纵火之人极有可能再度现身。他精心安排,挑选了精明能干的伙计与家丁,在酒肆周围隐秘之处埋伏。众人屏气凝神,静静等待着那恶徒的出现。孙文礼本人则端坐于酒肆内的一间密室之中,神色凝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外面的动静。
李胜悄然靠近酒肆,心中的紧张与疯狂交织在一起。他慢慢靠近酒烧锅原址,手中紧紧握着一支火把和一些易燃之物。正当他准备点燃火把之时,突然四周灯火通明。孙文礼一声令下,众伙计与家丁如猛虎下山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出。李胜大惊失色,心中顿时涌起无尽的恐惧:“完了,这下全完了。”想要转身逃离,却已然来不及。
李胜方一现身,便被当场擒获。他被众人牢牢按住,动弹不得。李胜的脸上露出绝望与惊恐之色,口中不断求饶。然而,他的罪行已无法挽回。孙文礼从密室中走出,看着被擒获的李胜,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他厉声喝道:“李胜,你这恶徒,竟因一己之私,行此纵火恶行,险些毁了我孙家酒肆。今日你被擒获,乃是罪有应得。”李胜瘫软在地,无言以对,只能任由众人将他捆绑起来。
此时,酒肆周围的百姓也被惊动,纷纷围拢过来。众人看着被擒获的李胜,皆愤怒不已。孙文礼对着众人说道:“今日吾等擒获此恶徒,乃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