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退后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大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狠狠踹了旁边的医生一脚,咆哮道“一群废物!!”
看着眼前这一幕,宋铭泽只觉得胸口憋闷的厉害,烦躁不安,想要发泄,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只能愤愤地踢了桌子一脚,摔碎了上面摆放着的瓷器,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地下室,去抓那些医生的家属,准备让他们给他一个交代。
看着宋铭泽离去的背影,医生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相互对视一眼,皆是沉默不语,谁也没有说话,偌大的地下室陷入了寂静之中。
地下室中,慕苡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泛紫,呼吸微弱,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仿佛随时都会死去一般,她费力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间,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叙京延站在床边,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京延?”
慕苡晴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却因为过于虚弱,导致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绵绵地搭在他的手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渐渐消失在眼前,最后回归于黑暗。
等慕苡晴再次醒来时,身旁的环境已经变幻,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床帘,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伸手揉揉自己还有些昏昏沉沉地头,坐起身环顾着四周,发现空无一人。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感觉浑身无力,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倒回床上,皱起眉头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烫,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一阵阵冰凉,抬起头,发现自己手腕处戴着一个小小的银铃。
慕苡晴伸出手碰了碰手腕处那串银铃,银铃发出一阵清脆悦耳地铃声,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轻地拍了拍银铃,清脆悦耳地铃声戛然而止,银铃突然发出一阵柔和地光芒,白光越来越强烈,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一股清凉地感觉从手腕处传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舒服极了。
慕苡晴穿好鞋子,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揉了揉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头,瞥了一眼桌上的纸,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几个娟秀的小楷,还有一本医书,上面有纸张上写的草药,还配有图案,似乎是为了方便认识这上面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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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暮白首从门外走来,捧着书本看得津津有味,似是有所感触“徒儿,你会不会也像书里写的,对为师存有别样的心思,想囚禁为师啊”
慕苡晴认真地对照着医书上的草药,摆弄着手里的草药,头都没抬“不会,因为你不配。”
暮白首好看的眉眼微挑,看上去不太高兴,一脸受伤道“徒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为师,难道为师不好看吗,为师可比话本里的反派好看多了”
慕苡晴放下手里的草药,冷着脸看向暮白首“可是你也不配跟话本里的反派比,他是魔尊,你是什么,你只是一个连仙门百家都不知道名字的宗门里,一个只知道看话本和捉弄弟子的废物师尊。”
暮白首脸上的笑僵住了,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气得跳脚“你这个逆徒,竟然这么说为师,简直大逆不道,为师要打你屁股。”
慕苡晴面不改色的把手里被剪成两半的草药扔在了暮白首的头上,不耐烦地摆手,显然不想搭理他,冷漠地看向暮白首“你确定你能打得过我?”
暮白首气得咬牙切齿“好,你等着,早晚有一天为师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慕苡晴扫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气得跳脚的暮白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继续低下头,开始摆弄自己手里的草药。
暮白首见自己被无视,顿时更气了,生气地指着慕苡晴“你这个逆徒,为师一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慕苡晴见暮白首一直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