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son就在他旁边跑,问道,“怎么了?没声音?”
迟清和不确定地又喂了一声,“不说话,我就,挂喽。”
病还没好彻底,他比平时更容易累,才跑五圈,就脸颊酡红,气喘吁吁,连说句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相比之下,Wenson的状态简直不要太好,同样的速度跑下来,他除了气息有点乱外,没什么区别。
Wenson担忧道,“小迟总,要不我们停一下?”
“不用,我坚持,得住。”
迟清和加快步伐,绕过前面的弯。
耳机里的音乐声没出现,也就是说,电话还没被挂断。
信号不好吗?
老迟怎么一直不说话。
他最终还是停下了,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是个陌生号码,他想也不想地就挂断了。
十秒过后。
电话又响起来了。
迟清和再次停下脚步,看到屏幕里再次打来的陌生号码,心头骤然浮现出一个荒谬的猜想。
他让Wenson先跑,将呼吸大致平复下来,才接通电话。
“喂,有事吗?”
那边依旧沉默,但这次迟清和格外有耐心,没有打岔,没有提前告别,等待那边给他第一个回应。
“我在录节目。”
宫华岁稍显冷淡的声音顺着话筒传过来。
即便迟清和早就猜到这个结果,却还是被宫华岁话里的疏离刺伤,艰难地回了一句。
“我知道,要做任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