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一万都没。
那女的就聊聊天,嘴皮子上下一碰,二十万就到手,钱怎么能这么好赚!
“你跟酒吧那女的,才认识多少时间,就给她送那么多钱?反正我今天就赖上你了,要么给钱,要么给我算全勤,否则我住这。”
他忿忿不平抱怨,完全忘了一个星期前的他,比迟清和还潇洒,小费都是成捆成捆地送。
“住吧,离开前给我弄干净就行。”
迟清和把吹风机扔给何闫,简短吩咐一个字吹后,又拿起手机处理工作上的事了。
何闫拎着吹风机,脚步踩得震天响,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吹风机甩到迟清和脑袋,砸开花。
他就没伺候过人,来回勾着头发乱扯,不痛,但着实烦人。
吹得也乱七八糟的,一边半干,一边全湿,一边全干,一边半湿……都给他搞成四宫格了。
得亏吹风机有恒定温度,否则迟清和的头皮非得给他烫出水泡来不可。
照迟清和的性子,这会早就骂人了,但奇怪的是,对方全程就盯着个手机,表情严肃。
反正不是好事。
头发差不多干了,刚把吹风机放下,他就迎来了一个好消息。
“别去公司,这几天就守在这,不扣你全勤。”
“呦,良心发现了?”
“你睡沙发,有情况随时通知。”
迟清和熟练地走到阳台,关门、锁门、拉窗帘一气呵成。
直到房间内所有的出入口都上了锁,才走向衣柜,移开表盘柜子,掀开最里层的绒布,露出方形的轮廓线。
他绕着轮廓线摸索着,直到指尖触碰到细微的凸起才停下,重重往下一按。
何闫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收起平日里那副混吝不靠谱的样。
“不用把最底下的大门锁起来吗?你这个房间门,一踹就开,没什么安全性。”
“那就瞄准点,提前把人解决掉,就不用担心门会不会被踹开了。”
迟清和选了个重量轻,易携带的银枪塞到何闫怀里,自己则端起重型机关枪组装起来。
何闫握着冷冰冰的金属块,表情有些奔溃。
“不是……怎么还动上这玩意了,得干了多少缺德事啊,仇人都得组一个营吧。”
“不多,组不了,但是半小时前,刚好有个越狱了,正过来找我寻仇。”
何闫:“……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