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般,再也无法控制,早早地飞到了远在逐月宫的银楚宸身旁。
此时此刻,哪怕对方给出的理由再怎么牵强附会,她也依然愿意选择毫无保留地去相信。因为对于狐凌白枫而言,只要能够顺利地嫁给银楚宸,其他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默默承受,甚至包括那些不合理的要求和委屈。
“不行,”红叶却坚持不让步,“若你戒日就这般下来,日后你......一定会......后悔。”
“不会,只要能嫁给他,我不会后悔。”轿中的女子语气坚定地说道。
然而,轿门外的二哥仍然没有放下那只手,,尽管他只有一只手臂。
站在一旁的南擎空低声呢喃着:“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宠爱这个妹妹,我可是听说过她曾经把他骂得一无是处呢。”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了白墨。此时的白墨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红叶,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那曾经无比骄傲的神情丝毫未减,不知为何,白墨的心脏竟莫名地一阵刺痛,他再次想起勾离在他身体中留下的那样东西,下意识伸手摁在了心口——那样东西他不知道是什么,可是他却知道,那东西见不得红叶难过,只要红叶不好,那东西就会令白墨隐隐作痛。
就这样,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退让分毫。时间宛如沙漏中的细沙,一点一滴地流淌而过,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周围围观的人群起初还怀着好奇与期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耐心渐渐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烦躁和不满。
那原本高高悬挂、随风舞动的鲜艳红绸,在此刻似乎也受到了气氛的影响,不再如往日那般灵动飘逸,喜庆的红色竟也蒙上了一层黯淡的阴影,仿佛失去了它应有的光彩照人。
再看银楚宸的那几位叔父,他们静静地站立在迎亲的位置上,身姿挺拔如松,然而脸上的表情平平,甚至比在场的宾客还要拘谨有礼数几分。他们目不斜视,对眼前的僵局视若无睹,没有一个人愿意挺身而出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实际上,关于逐月宫前宫主那几位平凡无奇的儿子,江湖之中早就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闻。据说,这几位公子哥从未踏出宫门一步,他们不过问任何事,更别提过问宫中的事务了。
他们终日深居简出,宛如被囚禁于这座宏伟宫殿之中一般。然而,令人感到神秘莫测的是,没有人知晓他们是否拥有高深的修为,亦或仅仅只是一些碌碌无为之人。
至于他们的相貌究竟如何,更是无一人知晓。人们只能凭借想象去描绘这些隐匿于逐月宫内的身影,或许他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又或者其貌不扬、普普通通。
但当下,只一眼,众人均能分辨出逐月宫前宫主的那几位儿子是谁,他们有着银狐一族最为显眼的特征,均是一头银发,长相更是不俗,众人无不感叹银狐一族的男子还真是没难看的。想当年轰动零界的狐重华,银楚宸的父亲,那也是风流倜傥,俊逸非凡。
可众人大惑不解的是,既然银楚宸的几位叔父在场,却对这样的僵局冷眼旁观,还真是难以理解。
怎么就这么沉得住?
难怪竟要派一个区区奴婢出来主持大局,难道这偌大的逐月宫当真已经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吗?正当众人在心中暗自嘀咕、纷纷抱怨不停的时候,忽然之间,从空中传来一道凌厉至极的声音,宛如利剑一般划破了整个山巅的宁静!此声正是自那条鲜艳夺目的红毯上方呼啸而至。
猫尔下意识地侧过头去,只见身旁已然霍然站立着一名男子。他身着一袭艳丽的红衣,身姿挺拔而又修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和威严。
从猫尔所处的角度望去,那张面庞简直堪称完美无瑕。细长的眉毛如同精心描绘而成的画卷,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