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鼠妖,而是在下府上的一个下人。”
花子慕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以她的修为怎会分不清那囚笼中的人是什么东西,但她却分不清此人所说是真是假,不过,既然对方这般说,那她便信。
须臾,花子慕开口道:“你身上的毒素只是暂时被压住,若要全部清除还尚早,你若信得过我,这几日我都会来为你逼毒。”
“姑娘为何救在下?”这次反倒是抒坎问她。
“刚巧遇上了而已。”花子慕说,“……那只鼠妖魂元极弱,却不想打在你身体中的鼠毒却十分霸道,若我不救你,你现在只怕已经死了。”
抒坎看着眼前这女子,相貌非凡,言语却直白无猜,他甚至对她所说的话没有一丝怀疑。
“姑娘认得那鼠妖?”抒坎说,“恕在下直言,姑娘面生似初来蝶衣镇之人。”
“我第一次来蝶衣镇,与那鼠妖更是从未谋面,何谈认得?”
“姑娘与在下亦是素未谋面,这般盲目出手相助?”抒坎沉默思考了会,又问,“不怕我与那鼠妖是一伙的?”
“我为你逼出鼠毒乃我自愿,至于其他,又与我何干?”花子慕冷声道,“你歇着吧!我会再来……”
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也相信自己的直觉,此人并非十恶不赦之徒,若是就此毙命实属不该。
至于与那鼠妖到底有何瓜葛,在她眼中不重要,是非曲直自会有人寻找出真相,若她所救之人当真该死,到该死之时再死也不迟。
她本就是如水般的人,怎会懂得浑浊之中的杂陈该如何分辨,只不过,她单纯地想去洗涤掉所有的不净而已。
天不将我不成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