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食物,之后倒相安无事过了大概三四个月……突然又有人来找我,说出事了,当我来到你家,只见你躺在血泊之中,下身、全是血,你娘……没在家。”
“我命人出去找寻,最后在南街找到你娘,找到她时,她衣衫不整,连鞋子都没穿,明眼人都知道怎么一回事……”
“可当时你受了重伤,已是奄奄一息……大家只能先将她带去见你,”镇长犹豫了下,“你娘看见你快不行了,跪着求我救你一命,说只要肯救你,她就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
镇长长长叹出一口气,惋惜地口吻继续说道:“按照珷玞镇的规矩,不检点的女子要被沉河,你娘第二日便被沉入了北冥河。”
“后来,我信守承诺将你救活,但由于你尚小,街坊四邻便自主喂养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乞丐却突然癫狂起来,仰天大笑了几声。
复又看向卓安,狠厉道,“他偷人东西你们可以原谅,因为他要养活家人,那我母亲呢?她当真是偷人而死吗?横竖是个偷字,怎么你们就要双重对待?”
乞丐早已失了心,此刻所言皆是带着倒刺的利刃,他恨不得杀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内。
“你们何曾喂养过我?你们顶着虚假的面孔,伪善的嘴脸,高高捧起的假情假意,不要以为没人知道你们内心的肮脏,你们口口声声骂我是个脏东西,口口声声骂着我娘,你们甚至喂养一只狗也会比我强,一面假装可怜我,一面又视我为杂碎,你们可恶至极…..统统都该死…..”
乞丐狠厉说罢又恢复妩媚无限,踩在脚下的肖大强却突然惨叫起来,面色涨红嘴角溢血,双手抓着那只修长如美女的腿求饶道:“求求你放了我。”
又单手指向一侧的卓镇长,眼怒凶光道:“是他,一切都是他让我做的,是他让我偷你家东西的,是他骗你母亲去的,是他让我放狗的。”
“你给我住嘴?”一声怒喝暴起,卓镇长面目狰狞,压低眉头恶狠狠地,注视着地上满口求饶的肖大强,再无昔日那副从容之色,判若两人。
乞丐单手对着卓镇长一挥,待要再说话的人双唇便死死地粘在了一起,再不能言语。
“接着说。”森寒至极,狠戾至极。
“是他看中你娘的美色,是他说只要我去将你家的食材偷走,就可以给我狩猎牌,我与兄弟相依为命,若不能出镇去打猎,只怕养不活弟弟,我一时糊涂便答应了他,当时他还说放心,他求色不要人命,我按照他的吩咐做了,最后当真没事,我还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可没过几个月他又找上门来,要我趁你母亲出门后,在你/、你家放狗.....他是镇长,只能听从,按照他定的时间在你家门口事先躲好,等你母亲神色慌张的走了出去。”肖大强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已没有勇气再说下去,只盼踩在他身上的男子不要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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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狗作甚?”
“……他、他只说这狗饿了好几日,见到能、能吃的都会……只是没想到当时你的哭声惊动了周边的邻居……”
想必要是没有人察觉,那牙牙小儿,早已成了那恶犬的腹中餐,地下魂,更没想到那恶狗端端吃掉了小儿根,肖大强即便再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再说下去。
乞丐暴喝道:“我且问你,我娘到底有没有偷人?”
“镇……镇长答应她,只要她顺从他,就给她和她孩子一口吃的,可没想到镇长还想要了她孩子的性命,她是苦苦哀求镇长救她孩子,可镇长却要挟她,只要她闭上嘴,他就能保她的孩子……平安长大……”肖大强再无力气说下去。
乞丐再次失控大笑起来,不过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他终于知道,他的母亲不是不要他,也不是与人偷欢去了,原来只是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