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暗道:“我的妈呀!我这是有多饿啊,怎么将丸子变得像足球这么大一个……”
再来!
可无论白墨怎么变,都差强人意,害得银楚宸差点憋出内伤,最终暗中动了下手脚,白墨还以为是在自己不懈努力下终于成功了。
于是放心开吃起来,吃饱之后也不觉得冷了,猫尔好像是看准时间来的,刚刚吃罢,就进来收拾了。
白墨以为他的障眼法足以以假乱真,很是得意地看着那美女将盘子端了出去。
才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来,胡乱地将双手擦了几下,又揣回怀里,却不查银面下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手绢他又怎么不认识。
银楚宸突然起身走至窗边,背对着白墨盘膝坐在竹席之上,徒手化出一只竹笛,放在了嘴边吹起。
笛声悠扬婉转,清越空灵。
白墨支首聆听,听着听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堆往事。
他记得第一次听银楚宸吹笛时,小院昏灯下,那个白衣人很是耀眼。
又想起巫山中,虽仍是一袭白衣,那一次也浑身散发着光。
可在经历过青丘与灵云崖变故后,这一次,为什么……这个家伙在他眼中仍有微光。
突然,白墨有些难过,三次见他吹笛,虽然眼中的人未变,关系却越来越差。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一曲终,屋中两人各怀心事,均神游在外,情绪难收。
一时,屋内寂静无声……
好不容易才盼到银楚宸上床躺下,白墨便急不可耐地守在床边,等待对方熟睡。
可盯着眼前仰面而卧的人,他又想起在巫山那一夜,那个人也是这样躺在他面前,薄唇紧闭,鬼使神差间,他便将手伸向那张面具,可突然又清醒过来,立刻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背,警告自己不要乱来。
感觉对方气息平和,似已经熟睡,他才蹑手蹑脚开始动作起来,先是小心翼翼地摸进他胸口处,果真有东西,正欲要探手进去,银楚宸却忽地面朝里面翻了个身,他不得已只好脱下鞋子轻轻爬上床去。
天不将我不成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