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你和你朋友一起去。”
“吃席?”白墨停下手中活儿,抬头看向瞎婆婆,“吃什么席?”
“他家嫁女,与孙家老二。”
白墨想了下:“是庄伯家?”
“对。”
“那他请我们,我们是不是要随礼?”
“不用,人去就行。”
“哦!”白墨应下又俯身去刮鱼鳞,不过没刮几下子,就见一个姑娘抱着一团衣物走了出来:“婆婆,盆在哪,我要给银洗衣服。”
瞎婆婆还没回答,白墨就已站起来两步走到那女子跟前,顺手将衣服夺了过来,非常不理解问道:“你干嘛呀?”
“洗衣服啊!”
白墨想这样下去还得了,殷勤都让她们献了,那他还拿什么来感动银楚宸,不行,他得把这几个抢他活儿的人赶走。
“闷葫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都不矜持,”白墨气冲冲跑到屋中,对银楚宸就是一通指责,“你居然还当着这么多女的换衣服,还要她们给你洗衣服,你就一点都不害羞?”
银楚宸什么表情白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而他这话究竟说给谁听的他知道,银楚宸也清楚,可惜屋中的几个女子却没有自知之明。
“你怎么能这么凶你朋友?”一女子立刻袒护道,“他还有伤呢!”
“你们都别添乱了,”白墨气得不轻,“……他伤了在身需要静养,你们都先回!”
说着就将几个往屋外赶,并费了些口舌与力气才将几人对付走,还没喘口气,一个小孩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白墨哥,小虎他爹回来了!”
“知道了,”白墨忙走到门口对院门外站在的小孩喊道,“我一会儿就过去。”
“哦!”小孩回了话就跑走了。
“他叫你什么?”
“什么?”白墨回头看去,瞬间又反应了过来,朝银楚宸走了过去,“我也打算给你说这事。”
白墨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银楚宸,神情突然变得很严肃:“我之前不是给你说了嘛,我就算永远都在这具身体里出不来,我也只想做白墨,所以我在努力做我自己,我不管你与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管你们究竟想干些什么,我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参与。”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将我视为她那样对待,说实话,她确确实实已经死了,我们那边有这么一句话,‘人死万事休,’她的恩恩怨怨也都该随她而去,而我没有他的记忆,更没有他的半点情感,我们事实上完全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人,你若将我视为她,对我来说不公平。”
白墨顿了下,还是决定说重点:“不过你也知道我做这个决定有多大的风险,如果你愿意帮我,替我解决掉我身体发烧的问题,我可以回报你。”
银楚宸抬头看他,质问道:“你如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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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允许你利用我……引出你要找的人,”白墨看着银楚宸强调道,“不过你要保证我的安全。”
短暂的沉默后,白墨为了让银楚宸信他所说,不惜说出他的最终决定:“我可以永远跟着你,寸步不离那种。”
“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银楚宸显然有些意外。
“嗯”白墨当即点头苦笑道,“我这个状况也离不开你啊!发烧那滋味不好受,得吃你的……”
白墨顿了下说:“不过我也听说那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也不指望你每次给我吃那东西,所以,你要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在解决之前,你可以像上次在魔域的红梦中那样,好像也能压制那股灼热。”
说罢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误,忙摆手解释道:“我不是要你用那种方式,我是说血!”
银楚宸似乎在认真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