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随即拿起酒壶朝白墨递去:“那你尝尝。”
白墨不敢一饮而尽,当真是浅尝一口,抿嘴问道:“这什么酒,味道怪怪的。”
红叶:“思语”。
白墨:“我知道是‘思语’,我是问你用什么酿的。”
红叶:“时间……”
滚犊子,你个红心大番薯,装什么煽情。
白墨一脸的无语:“这酒没有什么烈性,倒有几分苦涩,苦到喉头,说实话不好喝。”
说罢将酒杯中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转头望上银楚宸那张清冷的面具,似乎在纠结什么,犹豫了好久,才开口说道:“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你这面具怎么总觉得怪怪的……你戴着这面具做什么?是长得难看吗?”
“噗...”一侧的红叶被白墨的话逗笑了,也盯着银楚宸瞧了一眼,转而红袖一扫,又给银楚宸斟满一杯,“我们这位少主习的是清心寡欲之术,最怕招蜂引蝶,此面具乃防女术……”
“切!”白墨失了先前的兴趣,一脸的不以为然道,“我还以为什么……太自恋了吧!当真以为那些女孩子没见过男人吗?”
“呵呵……这男人嘛自然是见得多,”红叶笑道,“不过这天下第一美男……”
红叶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一旁一直不出声的银楚宸声肃冷道:“没喝几杯就醉了?”
银楚宸打断了红叶,却并未堵住白墨的嘴:“我觉得吧!长得好看又不是坏事,别人看了乱的是别人的心,你心不乱不就行了。”
白墨自己就是一枚妥妥的美男子,也没觉得找得好看是一种困扰,照样活得好好的,当下更觉得银楚宸怪得没谱。
“哈哈哈……小东西说得在理,”红叶朝白墨举起酒杯,“来,就为此话我先干为敬。”
白墨却并未动酒杯,这酒真不好喝。
他当真认为,喜欢这种东西,并非一张面具能阻挡得住的,即便眼前这人美若天仙儿,就他那臭脾气,即便有女子始于他的美貌,也会厌于他的秉性。
“就他,不戴也没几人能真心受得了他的怪脾气,而且就他这种眼睛里长刀子,整日里像个死了老婆,谁不怕自己短命才会喜欢他,反正我要是女的,我打死都不会喜欢他……”
白墨不知怎地将自己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不光是说出来了,而且人也已经朝一侧端坐的银楚宸凑了过去,距离是相当的近,眼神迷离,喃喃道:“打死也不喜欢这种……”
银楚宸在这一刻终是忍受不了这酒疯子的醉态,侧过脸来时,目光已有怒意,本想将这个不自量力的酒疯子推开,可在动手前……
白墨的头却霍地磕在了石桌上,已失去意识。
“呵~就这酒量……”红叶有些诧异地笑道,“一杯倒啊?”
见银楚宸不答,自顾自喝着酒,又开了口:“我们曾是天阁双冠?”
银楚宸收回落在白墨身上的森寒目光,一杯仰头饮尽,复又斟满,又是一杯,一杯接一杯后,才回了句:“双煞。”
红叶展眉一笑道:“差不多。”
那段信马由缰的时光早就一去不回,不论对于他们两个谁来说。
只不过正是有那么一段时光,眼下更显得苍道无情。
红叶接着道:“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是。”
红叶等到回应后,才将下巴一扬对着醉了的白墨:“她是谁?”
天不将我不成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