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金边木箱,在众位管束先生前打开,里面全是黑沉沉的推荐令。
“先生手中乃考煌推选的此次麟凤堂学子名册,箱中的是此次收回的学子令牌,这推荐令牌是一个不差的返回了,但推荐来的学子,却也跟着回来了一个。”霍金四义正辞严地说道。
“竟有此事?”听施吃惊道,手中的小册都没来得及打开,便上前两步朝那木盒看去。
“返回之人名柏山,考煌人,不久前持令牌前来麟凤堂求学,可到了招和镇却被一个略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以色诱骗了钱财,其中就包含他的推荐令牌,若只是丢了也就罢了,可不巧的是,麟凤堂一枚不少地退了回来。”霍金四目光从那木盒上收了回来,懒懒地扯了扯有些不平整的袖口,说道,“此事看来不单是骗财这般简单,门主担心此人对麟凤堂心怀不轨,特意命我前来查个明白。”
五旗门与麟凤堂的交道,也只限于那些被五旗门推荐来的学子而已,平日里几乎没什么交集,听施自然不信霍金四真是因为担心麟凤堂的安危而来,怕是另有他意,略作思虑后说道:“这个好办,只要按照名册上的名字逐一核对,此人便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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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展开手中的名册翻看,甫一打开,神色就变了,她将手中小册反手展给一脸泰然的霍金四,疑惑道:“士夫子可有拿错小册?”
霍金四先是一愣,随后才觉不妙,先前的悠闲与傲慢犹如海浪退潮一般退了个疾速,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将听施手中的小册夺过,连连翻过几张,目光恨不得将小册看个透穿,但还是瞧不到半个字来。
“怎么可能?”霍金四血色尽褪,双目瞪得铜铃大,眉间那颗紫葡萄得了映衬愈加紫红,小册中竟无一字,是一张空白的白纸,他双目死死地盯着手中小册,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愤然道,“这小册自我接手后,一直是贴身保管,一路之上从未拿出来过,为何会变成了白纸一张?”
他这是问谁呢?
身后几个侍从,皆是一脸的无措,继而纷纷垂头不敢言语。
“若是能找出那冒名顶替之人,这小册丢失之事也能迎刃而解。”听施看着脸色白到发青的霍金四,与之前不可一世的人判若两人,心下不免好笑,但还是淡然自若道,“不知那位学子此次可一同前来?”
“……未曾。”霍金四愤怒地将手中小册合上,胸腔起伏得厉害。
“此事与他有关,何故不一道前来?”听施有些不解地追问道。
“来不了……”霍金四硬着脖子说道。
“此话何解?”听施继续追问。
“那柏山被骗后,就在招和镇告到了执掌司处,当时执掌司立即张贴了告示图,可不巧的是,那柏山随即便无端被人拔了舌头,剜了双眼,再难指认凶手。”
“那告示图可在?”听施眉头一拧,方知事情没那么简单。
此时一侧一人站了出来,正是招和镇执掌司的执司,对听施拱手示礼道:“那告示图本贴在四下镇门外告示栏上,可自那学子柏山遇害之后,四下的告示皆不翼而飞。”
听施兀自思考着,这些太过拙劣的隐藏手段,能事先将人割掉舌头,双眼剜去,盗走画像,又从士夫子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小册,行这等麻烦之事,却不采取极端的手段,在事发之前取走柏山的性命……这是为何?
太多地方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人至少是灵启一层以上的大修。
可这样的人,想要获得推荐牌,何须这般大费周折,那究竟为何要这般行径?
听施先安顿一行人在别院暂歇,自己复又与众位管束,将所有丁末学子召集起来,想要筛选出结元之人与考煌学子来。
一时,众管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