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肩上。
语气哽咽的说:“娘,沈家现在不管我,沈荣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我可咋办啊?”
说着就嘤嘤嘤的抽泣起来,身子还一抖一抖的。
林母毕竟在林梅身上下过心思,前前后后也花了不少钱,也不忍心就这么断送了。
“娘知道你受了委屈,你先再忍忍,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毕竟是他们沈家唯一的孙子,他们还能真的不管?”
林梅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说:“那现在怎么办呢?我挺着个大肚子也不能出去找工作,家里一分钱也没有,沈荣躺在医院里也不能上班。
以前他还多多少少能给点儿,现在是一分钱都拿不回来了,我干脆带着这个没出生的孩子去跳河算了,也省的给娘你添麻烦。”
林梅自己是存了点钱的,朱老师给她的钱她都存着的,一直没舍得花。
可是她不能一点不剩全花光了,她得给自己留点防身,沈家靠不靠得住都难说。
林母还想着沾这个外孙的光呢,能和沈家攀结亲家,村里人都很羡慕她。
沈家也挺大方的,彩礼还给了整整二百块钱。
以后林二蛋到了年纪,工作什么的都不好找,免不了需要有人帮衬着。
两个人都是心怀鬼胎,各算计各的。
“呸呸呸,傻孩子,你可不能说这些不吉利的,孩子一定得生下来,那可是他们沈家的种,你就等着跟着他享福吧。”
林梅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孩子是不是沈荣的还说不定呢。
按照日子推算也就是她和沈荣去旅店的那几天,可她都是在学校和朱老师完事了才去的,一前一后的,她也搞不清楚是谁的种。
林月怎么会知道她和朱老师的事?他们都是在学校里见面的,她不可能看的见。
除非是前几天朱老师找她那次,被她看见了?
朱老师说是他忍不住了,大着胆子跑来找林梅,要拉着她去旅店。
镇上认识沈家的人可不少,万一被看到了,传进沈家人的耳朵,她要被抓去游街的。
她连哄带吓的才说服了朱老师,说等孩子出生了会去找他。
朱老师不情不愿的给她留下一百块钱,临走前还把她拉进黑洞洞的巷子里亲了半天。
嘴皮子都被磨破了,邻居问她的时候,她只能说最近有些上火。
朱老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当初虽然是被强迫的,可他们在那方面非常契合。
朱老师每次都很满意也很尽兴,所以就再也没有打过其他学生的主意。
对她多少也生出了一些感情和依赖,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
林梅当然不敢和林母说朱老师的事情,让她知道了又会想着去讹钱,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她的名声可就真的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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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梅到处打听林月的去处,只知道她坐火车离开了,没问到去哪里。
常景祥家在上京,她一定是跟着去了上京去了。
眼下先把孩子的事情解决了,她和林月的仇放着以后再算。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半天,林梅说不回去了,就待在家里总不至于饿死。
林母哪能愿意,家里每顿饭都有肉有鸡蛋,要是林梅在家里吃饭,哪里还有林二蛋的份。
林二蛋一次两次能忍,时间长了保准要闹翻天,到时候真和林梅撕破了脸,以后可不好办了。
林梅不像林月那么好拿捏,她是个心硬的主。
“小梅啊,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你爹现在就挣那么几个工分,林月那个死丫头以前还能帮家里挣点钱,自从嫁给那个常景祥之后,是一个子都没再拿回来。
家里里里外外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