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牛家人天天跑队里闹,哭天抹泪的,又让放人,又不赔钱。
沈荣也赖在医院里不出院,嚷着要去镇上告状。
牛家媳妇是有错,可她一个妇道人家,一旦背上了偷人的罪名,以后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主要是为了孩子,孩子还小,要是真打跑了,牛家也就散了。
为了咱们村的和谐,你们就委屈委屈,先把事情解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找机会补偿你们。”
“那可不行,要是我们把这哑巴亏吃了,就是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了。
那沈荣和已婚妇女保持不正当关系,人证物证都有,你不处理他,就是助长这种不良风气,以后村里的人都去乱搞男女关系。
牛家二蛋打人犯法,该判刑判刑,该坐牢坐牢,政策都有规定,谁也不能私自决定。
他们大晚上的跑到我们家来闹,又是砸东西又是打人的,就是欺负我们是外地来的,欺负我们没有人靠。
小月一个姑娘家,背上了骂名就没事?你让她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不瞒你说,镇上的镇长是我的旧识,我已经把情况写成文书,寄到镇上去了。
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派人来查,一定能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小月现在是我们常家的媳妇,不管是什么亲爹亲娘,还是队长书记,都别想欺负她,谁也别想让她被黑锅。”
苏记才松了的气又提了起来,“你看你,这是咱们村子里的事情,怎么就捅到镇上去了呢?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那沈荣的舅舅也是镇上的领导,你说这不是给人家领导添麻烦吗?
你快再写封信去,就说是你搞错了,事情已经解决的,让领导们不用再查了。”
常母从小在部队大院里长大,什么领导没见过,自己丈夫和儿子也是做官的,还怕一个小小的书记。
“这就是你这个书记解决问题的方法,不分青红皂白就只会和稀泥,所以这个村子的风气才这么恶劣。
如果镇长的职位不够解决这个问题,那我就去找市长,找省长,哪能管我找哪,我还就不信了,有人能一手遮天。”
书记已经吓得冷汗直冒了,他一点都不怀疑常家的实力,常家下放到村子里的时候,上面就有人发了话,让他多关照,所以他才一直很照顾他们。
“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谁犯了错,都会依法处理,我觉得不会偏袒任何一方,这也是我做人的原则。
我刚刚说的也只是权宜之计,你们不同意就不同意,就当作没有听到,我现在就回去处理他们。
你们消消气,这不还有小月吗,她是我们村的闺女,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书记对着林月挤眉弄眼的,想让她帮着说句话,林月假装没看见,一脸委屈的靠在常母身旁。
书记眼看没希望,只能灰头土脸的回队里想办法了。
林梅越看越羡慕,这常家果然不是云泥之物,随随便便就和镇长是旧识。
要是平反后岂不是更厉害,她要是能成了常家的媳妇,以后的荣华富贵享都享不完。
她一定要想办法把那个林月拉下水,让常家休了她,只有毁了她,自己以后才能飞黄腾达。
林梅眼里闪过的恶毒都惊到了林母,她没想到平时柔柔弱弱的二女儿,会有这样狠辣的眼神。
这才是干大事的人,以后林梅出人头地了,林家也能跟着大富大贵。
母女俩各自盘算着自己的的小九九,殊不知都被林月看在了眼里。
她知道林梅不会善罢甘休的,上一世她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毁了自家姐姐的清白。
而林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