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李祥感动不已呢,当然被感动的不止他一个人。
滕兵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他反而乐在其中,开会当中说着说着他还带头开始跑歪,正经问题不解决,说起以前他在某个项目遇到的类似问题,还自以为幽默地说起了各种玩笑,其他人也只好陪着一起笑。李祥在开始几次陪着尬笑之后,表情都懒得做了,这种时候只希望自己的手机电量足够支撑到会议结束,躲在人群后面尽情地玩手机。
滕兵的第二个乐趣,就是喜欢教育人。李祥也承认,滕兵确实工作多年,当初在学校也是学到了真本事的,再经过多年的基层现场工作经验,理论加实践让他具备了一定的水平,但是他也太“好为人师”了。
李祥在工地已经见过几次了,刚回来就见到滕兵拉着那个技术员在现场不停地说着什么,说着说着就开始比划,唾沫横飞。等李祥把钢筋安排好卸车,履行完签字手续再回来,最少都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再回到刚才那个地方,滕兵和那个技术员还在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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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李祥遇到倒霉的闫肃刚被放过,闫肃拉着李祥就赶紧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我真的服了,就是一个很小的事情,他让我在打混凝土的时候做试模要小心,本来两句话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他非要东拉西扯,生生让我陪他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多小时,我还跟他说了,滕总,要不我们去工地办公室坐着聊吧,结果你猜怎么着,他说不用,一天到晚都在坐,来工地了就站站,可TM的我在工地上跑动跑西的很累啊,我想坐啊,他不走我也走不了,我只好陪着在那暴晒,你看我这脸,红成啥了。”
闫肃愤愤不平地说,李祥在一旁听着只想笑,遇到这样的领导真的是无奈。
“你别笑,我跟你说,小心下回就是你,你去晒上这么久试试,到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闫肃摸着被晒疼的脸,龇牙咧嘴地说。
“行了,闫哥,有你的教训,我哪还敢往他跟前凑,我以后见着他躲着点走,免得被拉在那被教育,虽然多学点知识是好的,但是这种学法,我宁肯把机会让给别人。”李祥揶揄道。
“唉,也怪我家老爷子,当初老滕刚上班的时候,在我家老爷子手底下干过,教了他一些东西,这回他就把当年的好学劲想灌输给我,我就是一个干试验的,你跟我说试验方面的东西还行,总扯上一些有的没的,我也听不大懂,白在那晒太阳了。”
李祥略微诧异,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闫肃的父亲在退休前已经干到了机关,当时有个机电科,他是科长,所以很多现在的项目经理都认识闫肃的父亲,得到过他的关照,后来因为生病才早早办了退休,但是这份香火情还是传了下来,有些项目经理都对闫肃比较照顾,滕兵显然就是其中一员。
从这以后,李祥真的是远远看到滕兵就赶紧走另一条路,躲开不必要的麻烦。但是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有一次在工地上还是被滕兵逮到了。
“李祥,来,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过来,来,工地上的这些知识学到了没有,不要不上进,你物资部就那点东西,年轻人就要多学一点。我在江西的时候,跟你父母都相处的不错,我看你这个孩子也是老老实实的,过来我教教你。”滕兵站在屋檐底下,眼神还怪好使的,看着要绕路的李祥忙大声喊到了跟前。
李祥本来还不错的心情,顿时跌到了谷底,心里一阵哀嚎,但是这时候也无可奈何,只好走到滕兵跟前,好在这次他是站在了屋檐下,这要是跟闫肃上次一样,站在大太阳底下,李祥不知道自己忍不忍得住不骂出声来。
看到一脸苦笑地李祥,滕兵顿时脸就板了起来,说:“你说说你,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怎么这种表情,一点年轻人的精气神都没有,把你叫过来是让你学知识,促进你进步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