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南山书院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沉默笼罩,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不安。弟子们彼此间不再有往日的谈笑风生,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沉默,他们只需一眼望向白凡空荡荡的居所,便足以理解那无声的警告——违逆老祖,后果不堪设想。恐惧如同无形的枷锁,让所有人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自己的小屋里,连日常的饮食都显得多余而沉重。
郑长春默默吞下最后一粒高仿聚气丹,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有再开启丹炉的欲望,那曾经炽热的炼丹热情似乎也在这一刻冷却下来。与此同时,徐景名依旧躲在山洞深处,独自承受着筑基失败的痛苦折磨,或许还有因过量服用丹药而引起的种种不适。外界的一切对他而言,仿佛都已不再重要,未来何去何从,无人知晓。
直至第五日,秦深的到来打破了沉寂,他带来了徐景名的最新指令,言辞中透露出老祖将继续在此修炼,并要求众人维持现状,继续炼丹。这突如其来的决定让郑长春大感意外,他心中暗自嘀咕:“老东西留在这里,究竟意欲何为?”然而,不解归不解,他深知在这样的时刻,唯有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在南山书院,未炼气的炼丹弟子人数众多,而炼气弟子仅剩十人,郑长春自然而然地接过了白凡留下的重担,负责起了书院所需的庞大木炭供应。炼丹离不开木炭,而徐景名的严格规定使得获取木炭的途径变得异常艰难。不过,得益于十年来杂役们建立起来的完善供应链,郑长春无需亲力亲为,只需偶尔过问账目,确保一切运转正常。这看似繁琐的事务,实则成了他中饱私囊的绝佳机会。他利用职权之便,悄无声息地挪用了大量木炭,为自己私下的炼丹大业铺路。
郑长春的目标很明确,他要炼制聚气丹、通元丹,以满足自己日益增长的需求。每一炉丹药仅够维持两三天的用量,若非每日沉浸在丹药带来的迷醉感中,
我瞎练的丹药,他们抢着要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