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朵铿锵玫瑰,能够匹配你的人也必得是天之骄子。”
司连婳眉峰微动。
她岂会听不懂宋云初的暗示。
的确,她这样的天之骄女不该给自己留下任何污点。
所以无论君天逸说什么,她从始至终没想过要帮他对付宋云初。
帮了也没好处的事儿,她才不费那个劲。
她对宋云初的不满,一部分是来源于君天逸的控诉,但更多是因为宝图一事没谈拢。
宋云初方才的话的确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这番话不像是客气,像是真的将她当做了一个人物。
旁人说这些,她只当吹捧,听都懒得听。
可宋云初是谁?天启国朝堂上最得意的权臣,君主都要给几分薄面,年纪轻轻便封了异姓王……万中无一。
被这样的人称赞,自然会比被寻常人称赞更得意几分。
若是君天逸那个家伙有宋云初这样的盛名……
罢了,还能指望他干什么。
一个昔日被她欣赏、如今却只能依附她的……罪臣。
真是不争气啊。
他究竟是怎么混到这个地步的?
司连婳越想越是不忿。
他为什么守不住他的王爷尊荣,为什么会输得如此狼狈?
不中用!
若不是因着曾经的欣赏和如今的怜悯,她早在他暴露的时候就直接把他扔大街上去了。
继续阅读
“多谢宁王殿下夸奖。”司连婳很快回过神来,望向宋云初,“今日被殿下活捉的那几个刺客,能否送来驿馆?本宫想亲自审一审。”
宋云初道:“自然可以。”
她没有错过司连婳方才那些细微的表情。
司连婳并非薄情之人,但她在付出情感的同时,也相当注重自己的体面。
若对方能与她匹配,她会满心欢喜。
若对方配不上,那自然是——情感里糅了嫌弃与失望,心态越发拧巴。
思及此,宋云初唇角扬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
走着瞧吧,逸狗贼。
……
“公主还不愿见我吗?”
简洁的屋内,君天逸询问前来送饭的护卫。
他琢磨着,司连婳没有退回他的礼物,大约是已经消气了。
“公主受了伤,这几日不得空。”
护卫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转头走开。
君天逸吃了一惊,追问道:“公主为何受伤?严重吗?”
“遇刺,手臂上留了箭伤,不算严重。公子不必想着探望,驿馆不是你能出入的地方。”
君天逸听着对方轻描淡写的语气,不禁面色一沉。
他好歹是司连婳的客人,这些下人对他的态度竟也不知道客气点儿。
罢了,先不与他们计较,他如今要思索的是不能让司连婳疏远了他。
“爷。”身后响起杜仲的声音,“您手上是否还有半瓶黑玉膏?不如……”
君天逸闻言,当即蹙眉,“公主的伤势不重,还用不上这个。”
如黑玉膏、驻颜膏这样原材料难寻的药品,是不在瑞和堂售卖的,因成品较少,敏敏通常只留给熟人用。
他如今有家不能回,手上只剩这一件属于江如敏的东西了。
他哪能舍得给司连婳用。
哟!疯批帝王靠听我心声夺回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