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过下半辈子了,如果可以,她永远也不想再见了。
现在的自己,与她曾经幻想的人生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她几乎失去了一切她所珍视的东西,被迫过着别人所期待她过的生活——虽然这一切她也不是全然可推脱的。
大衣里兜有一封薄薄软软的信,小心地取出来,纸张很新,但已经被翻阅过许多次。
——我希望你可以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不用再为了我、妈妈或者其他什么委屈自己,有时候我想如果我离开你就能活得更轻松一点的话,那我一点也不会后悔或者害怕什么的。
木侑宁看着这张薄薄的纸,小心翼翼地将它叠好放回自己的衣服里。
还是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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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恬然地睡着——与她所言并不相符——因为看顾女儿的保姆太多,徐温木晚上也不许她带着孩子睡觉,木侑宁自己都不确定小孩现在能不能认出妈妈。
“有哭闹吗?”木侑宁小心翼翼地把娃娃抱在怀里,对着守在孩子身边的两个阿姨轻声问道。
“没有呢太太,刚才先生回来过一次,喂了奶之后就一直睡到现在。”
祁木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