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林老候爷就深吸一口气,这世界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他是君子不屑与之斤斤计较。
梁大娘算着中午吃什么,也不知那怪人跟几个小的中午什么时候回来,老伴柳仲山回了村中看秋收怎么收。
今年的秋收比去年好,可两个儿子分了家,二儿媳妇怀了孩子却不是个安分的人,大儿媳妇不出声但也没是安事的主。
才刚想着就看见柳仲山黑着脸从外面进来,这才出去多久,半个时辰?
“这又怎么了了,不是说好回去看田里的粮食怎么收吗?”梁大娘放下手里的活,擦了把手迎了上去向其问道。
柳仲山拿着竹筒子装了半筒子温开水,连喝了几口强压着心中的怒气才对着梁大娘摇了摇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这一回去把我给气得平死。”
柳仲山刚说一句,梁大娘也不用等他说下去也大概猜出什么事来,忍不住皱着眉头大骂起来。
“这又出什么妖蛾子?定是二儿媳妇又出什么花样吗?她就仗着她肚子里的小孩不安生,多年未怀,好不容易给怀上一个,却玩耍什么脾气自己给弄没了。这回好不容易养好身子给怀上了,又来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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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想看她那小人得意的样子,宁愿呆在这里都不回去,就是不想让她那嘴巴在村里到处说我这做婆婆的立她规矩虐待她。现不用她下地就在家里头煮那两餐还做了什么花样子出来?”
这花样百出的样子还是婆娘有办法治自己的儿媳妇,两个儿子装聪明埋头不出声,却都把自己夫妻俩给怨上了。
柳仲山再次叹了一口气,把回村后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在柳家,家里有一头牛和一辆板车,靠着这两样东西,多年来自家的田地一直都能顺利耕种,甚至有时候还有余力把它们租借给村里的其他人。
然而,自从柳二家分出去之后,柳二媳妇就开始对柳大家各种看不顺眼,总觉得柳大家占了大便宜。她认为柳三是个不劳而获的人,而自己的丈夫辛勤劳作,得到的却比柳三还要少一点。这种不公平让柳二媳妇心生嫉妒,常常在枕边向柳二抱怨。
然而令人感到遗憾和无奈的是,真正当家作主、掌握决策权的两位老人均在镇里工作,家中的重要事务依然需要由他们来拍板定夺。柳二心中虽然充满了不满,但当他面对这两位老人时,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不公正的待遇,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媳妇肆意妄为而无能为力。
尤其是这次,事情竟然牵涉到家里那头宝贵的耕牛。柳二媳妇声称自己怀孕了,柳二独自一人干活太过劳累,因此她打算与娘家赵家的人合作秋收,先完成赵家地里的收割任务,然后再帮助梁家进行收获。当然,柳家的耕牛也要一同前往参与秋收。
柳大夫妇听到这个提议后,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他们认为自家地里的秋收,仅凭一头牛和三个男人已经足够应付自如了,而且每年秋收之后还能有一些剩余的钱财收入。自从柳二分家不分地以来,整个人变得异常懒惰懈怠。
别人家里排行第二的孩子通常都是忠诚老实、绝不会偷吃东西的,怎么偏偏到了柳家这里就出了一个既好赌又嫖娼的呢?从前没有分家的时候还好些,毕竟有两位老人压制着他,让他不敢太过放肆。可现在一旦分了家,他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若不是镇上和县里的那些赌场都认识程赖皮以及程郭氏这位闷不吭声却敢直接拆赌场的母老虎,恐怕谁也不会相信柳二说的任何一句谎话。正因为如此,那些债主们追讨债务的手段十分凶狠,把柳家逼得几乎快要直不起腰来了。
如果真的顺遂了他们的心意,让这头牛去了赵家,那就相当于是把肉送到狗嘴里,一去不复返啊!
这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