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听见他的脚步声,对于他爬树上偷看的行为没有太在意。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自家婆娘这么聪明威武,他看着也学不来,每次他都会变换不同的动作。
假想的对象有大人小孩老人,有猛兽,他们或是站或是跑或是逃或是蹲,他要想像他们在各种动作中,用他的小弯刀给他们剥皮削肉抽筋。
直到日落西山,程景浩才放完最后一个响屁,收刀收气回自家马车停的地方,路过白菜甜爬上的树旁,不忘记对着那碗口粗的树身就是一脚。
随着那树拦腰而断,树上的惨叫着也随着叫了起来“哎呀,啊呀!!!”
好不容易拨开树枝坐了起来的白菜甜,痛呼着抚摸着自己的腰身与玉股,手里软呼呼又像湿泥巴又带点人类特有的味道,白菜杵在灰黑的夜色里僵硬地提起自己的右手。
在微弱的光里,手上粘乎乎的东西却是无比的熟悉,屁股下那一垞还散发着热气,热气湿气透过纤簿透气的丝绸,直到肌肤。
“我,呕呕呕呕,呕呕呕”白菜甜恶心地又吐又到处擦,满脸都是泪水直往溪水里冲,只差没喊妈妈。
那无赖绝对是故意的,说不故意他都不相信!!!
呜呜呜~~~~
娘呀~~~~
懒汉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