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也没可能奶奶穿金戴银,孙子孙女穿破衣,手脚都冻得紫红起冻泡了。”
“还有躺着的那个大哥,你们赶紧把他拉走,可别在咱们府门前死了,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他娘的,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清心照明月,有什么可能看中这满脸杀死内心变态的程赖皮,要做也得做像马小强诚实肌肉结实安全感爆棚童子鸡的小女人。
柳金月一连串的叫骂,气得瘫坐在地面上的李老婆爬起来,把长满老纹的双手去抓面前这尖嘴滑舌的女人。
“唉,你别爬起来,等一下你家里人把你包袱里的东西给扒了,可别问我们赔银两,这里大伙双眼都看着,你可别想在咱们身上赖一文钱。”柳金月看着李老太婆长得泛黄又黑的指甲,肚子里一片恶心,连退几步好心提醒道。
李老婆这一听,脑子蒙了一下,倒觉得这狐狸娼货说得对,她这一辈子的金银都在那包袱里,这世界上谁都靠不住。
李老婆子立马一屁股坐在那包袱上面,指着自己的两个媳妇尖叫着喝道:“你们两个死人了,看着我被人欺负也不搭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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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花、赵望男一脸子可惜,她们俩一路上真的没有想过背着自家婆婆打开她的包袱。这女人倒是提醒了她们,不过这老太婆看她的包袱看得更严实了。
“哼,大伙看看,我主人家说首没错,这家子就是骗子,骗完一家又是一家,大家可擦亮眼睛,今儿是我们府,搞不好明儿就到你们家门口。说她那包袱里没银两没值钱的家伙,谁信!”
李四一看这出声的女人,身材样貌样样好,年纪倒是跟他相仿,那跟自己娘吵起来的声音更像黄莺一样,一直弹动着心里头的那根弦,心里头不禁一把火热。
他可得助自家老娘把这一家子拿下来才很,这女仆人到时说不准是自己跨下娇物。
“你这仆人是怎么说话的,把你们女主人家叫出来给我娘道歉磕头,不然咱们去衙门告你们。程大官人抢夺良家妇女,非单不给彩礼钱,还赶咱们一家子走。”李四大声叫喊着,还故意挤到柳金月身旁,伸出那咸猪手想趁乱摸她一把。
柳金月冷笑一声,不急不忙地拿着藏在衣服里的绣花针往那只黑手用力连扎几下。
“哎哟!杀人了。”李四痛叫着缩回了自己的右手,左手按着右手手腕又跳又叫。举起的右手手背有着四个血口,正往外流着血。
“他娘的,下褴四的东西,敢在程郭府耍泼还想着趁乱手揩油!也不照照自个儿的脸!”柳金月冷哼着说道,“丫头们,拿起你们的工具,这家子人手脚都不干净。”
黑枣馒头听着也板起她们的圆脸黑脸,一人拿出藏在身后鸡毛掸,一人拿出衣袖里的铁锅铲,满脸戎备地望着府门前这群赖着不走的人。
连十二三岁一脸孺子之气的何展英也抄出刚随手拿出来的竹扫。
刚把自己手里的小孩放到自个儿丈夫手里的林美花与赵望男,看到他们这一行为傻眼了,虽说从她们出来的那一刻,她们俩就想把她们头上的珠花金钗子扯下来,身上的背心披风都抢到自个儿身上。
可她们一亮出手里头的工具,这跟她们在农村里泼妇扯头发抓脸打架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她们赤手空拳完全是无用武之地。
好家伙,连何展英这死读书的小子也抄家什了,看来他不在家的一段时间,这几个家伙都长智了。程景浩抱着胸口,脸无表情装着冷凌的气势。
“告官就告官,谁怕谁,我程景浩做得正行得正,用得着怕你们这些小人。”
“你,你,孙女婿,咱们是亲家,其实也不用成闹成这样子。你只要把大妞的彩礼钱补给我们,我们走就是。两家人就这小事闹上衙门可多不好。”李老婆子见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