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当宰相。我们盗墓三贱客在地下建国，以墓穴为宫殿，粽子为臣民，明器为钱财。谁胆敢来倒斗，直接关门放吗喽，啊呸海楼。”

齐黑瞎吸了口烟，直接把烟雾吐到俺脸上。

“咳咳咳，阿嚏！”老夫被呛到，一口口水喷差点喷到黑瞎子脸上，还好他反应快，头一偏，俺喷到他脑门后的柱子上。

外面乌漆嘛黑，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看不见，但对于齐黑瞎来说，周围的一切他看得无比清楚。越黑的地方，他看得越清楚。

老夫拿出怀表，大指姆按到上面的灯光开关，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

齐黑瞎：“说正经的，疯子你今年60几了吧，半截身子早该入土了，回头我给你和哑巴造一口金丝楠木棺材，按友情价只收你100个亿。”

“好。”老夫应道，反正他也没说是大洋银元还是人民币，到时候直接给他付冥币，别说100亿了，一万亿也给他整上。

算了冥币也不给瞎子，他居然说俺老，呵呵难道他就很年轻了吗？

他也很老，四十年前我们就认识了，那个时候他看起来和现在没有区别，像个三十左右的大伙子，我们按保守来算，他年少老成，算他那个时候20岁，现在四十年过去，他6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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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是个糟老头子嘛。

不同于普通人的是，他容貌并无变化，头发乌漆嘛黑，皮肤透着健康自然的光泽，细腻还富有弹性，完全不像个老人。

关于他为什么不老的问题，俺问过他，他没回答。

后面老夫找张起灵和张海楼问过，他们说这种事情俺只能去问他本人，黑瞎子不说他们自然也没有说出来的理由。

好好好，一个个的装深沉孤立老夫是吧，行不说就不说，俺对他的事情其实也不是很好奇。反正俺有麒麟血，能活得很长，等得到知道真相的那天。

其实也不用等，俺可以联合解九爷秘密调查他的身世，之前解解来梅园时，和老夫谈起关于黑瞎子身世的看法，他说和九门齐家有一点渊源。

“什么！难道瞎子是齐小八的儿子！？”

解九爷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道长，齐先生应该比八爷大。”

老夫不解：“你怎么知道的？”

解九爷沉思片刻后才说：“八爷无意间脱口而出，我记到现在。”

是吗？齐铁嘴黑瞎子，他们都姓齐，同样精通奇门八算，性格有点像都有些吊儿郎当，不太正经。

老夫猜想黑瞎子和齐铁嘴之间的关系，或许和张起灵与张岂山一样。

黑瞎子的家世与九门齐家，就像东北张家与九门张家相同，一个是主系家族，一个旁支家族。一个是本家，一个是外家。

当年俺将这个猜想告知解九爷，他觉得很有道理，伸手给俺比了个赞。

“道长果真聪慧，算无遗策，和我想到一处是了。”

老夫：“你也是这样想的？”

解九爷扶了下眼镜，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道长你有没有想过私下调查齐先生的身世？”

老夫犹豫了一会儿，想说的确有那个想法，略微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他不说俺就不去探寻。”

“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不是吗？”

解九爷略表歉意：“是我唐突了。”

回忆终止。

现在看来老夫对黑瞎子的身世，以及他背后的秘密越来越感兴趣，甚至起了要去探寻的想法。等明日有空去一下解九爷家，和他好好探讨探讨。

老夫正处于胡思乱想中，甚至都忘记身边还有人了。

等俺反应过来，看见黑瞎子一脸迷之微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