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娇妻那样挽着他的手臂,可能是挽得太紧吧,导致他走得很慢。
洞里面好黑啊,而且温度低,俺冷得抱紧老婆。
张起灵发现什么,回头道:“你们都回去。”
大伙:??
老夫了然,帮他解释:“密落陀遇热即现,洞里面的温度低,它们处于休眠的状态。我们一伙人太多的话,嘴里呼出二氧化碳,温度升高,到时候就危险了。”
然后俺挽着老婆的手,一脸骄傲道:“老婆,俺说得对不对?俺是不是很聪明?你要不要奖励一下。”
说完,老夫闭上眼睛,将脸蛋往张起灵那边凑,想要他的香吻。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意料中的香吻没有贴上来,俺拉着张起灵的手臂,左摇右晃,嘟着嘴唇撒娇,看着好不矫揉造作。
“老婆,嘴一个,亲亲嘛,老婆,亲亲嘛。”
后面的伙计看得辣眼睛,惨叫着:“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
齐黑瞎抓住商机,从夹克里拿出墨镜戴在他们的脸上。
“墨镜一万块钱一副哦。”
老夫再次闭上眼睛,将脸蛋凑过去,张起灵僵硬地别过头。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突然脸蛋出现润滑的触感,软软糯糯的。应该是舌头在舔,舌头的触感湿润又嫩滑,这感觉有点像小时候隔壁妹妹拿蚯蚓放到俺脸上捉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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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老婆的舌头和那只蚯蚓很像啊。
老夫睁开眼睛,看见的不是老婆,而是狗头。
是狗在舔俺的脸。
“卧槽!”
大伙:“哈哈哈哈!”
齐黑瞎这个傻逼,居然拿吴老狗的狗来耍老子!岂有此理他怎么这么讨厌啊啊啊!
老夫气不过就要去打他。
张起灵冷冷道:“别胡闹!”
是了,现在在下斗,下的还是张家古楼,不是我们休闲娱乐的地方。
俺不再和齐黑瞎打闹。
二月红调整队伍,让跟来伙计都回去,下斗的人越少越好,多了只能是累赘。人多二氧化碳浓度高,温度升高,后果不言而喻。
伙计们将装备留给我们,然后离开。
吴老狗道:“现在只有我、二爷、疯子、起灵、齐先生还有海楼兄,人少点好。”
二月红也道:“出发吧。”
“等等!”
老夫立马走到张起灵面前,在他的面前蹲下。
“老婆,下面的路不好走,俺怕你累着,要不你骑在俺肩膀上吧,俺带你下去。”
张起灵:......
二月红:......
吴老狗:这疯子又在发什么疯?
张海楼:让族长骑他肩膀上?他在想什么?
齐黑瞎:骑马马肩?
俺小时候经常骑在爹爹的双肩上,我们一起去街边看杂技,俺骑得高,屁股坐在爹爹的肩膀上,腿垂在爹爹的胸膛,俺的视野旷阔,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
嘿嘿嘿,也想让俺老婆也来骑马马肩。帮他回忆一下童年,他小时候也应该骑过马马肩吧。
洞里面不好走,俺老婆摔了怎么办嘛。张家古楼又很大,俺老婆走累了怎么办嘛。
就让他骑在俺双肩上,俺带他下去,嘿嘿嘿。
“嘻嘻嘻。”
老夫出声,等着老婆跨坐上来。
“老婆?”
眼见着张起灵迟迟没有动静,俺转头,看见他越过老夫,直接往前面走。
“老婆,等等俺。”
老夫正要起身,肩膀上出现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