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没再去理会那人,而是讨好的对魔帝几人说道:“诸位辛苦了,小店虽简陋,但吃喝都齐全,不如您们先在此休息,我这就派人通知任家人。” “劳烦掌柜了。”晏淮之平静道。 一旁的谢长安满脸震惊,这任家是什么来头,连他都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谢长安发现自己看不懂晏淮之了,他好像从来没看懂过他。 明明对方比自己年岁还小,可为何他能这般冷静,就不怕任家人来了,识破他们身份不成? “不麻烦不麻烦。” 掌柜的乐呵呵的走了。 男人喝光了酒,走到魔帝他们跟前,压低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不要想着攀附权贵,这些人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京纾目光一撇,扬起小手,抓住他剑柄上的剑穗,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哇,好大一颗鲛人泪! 她盯着剑穗上那颗淡粉色的珠子,久久移不开眼。 鲛人种族生活在深海中,和他们所在的大陆不是一个界面,所以很难寻到,一颗小小的眼泪就已是无价之宝。 更别提这么大一颗了! 她记得她几千年前也曾得到过一颗鲛人泪,是一只小人鱼卡在了她所管辖的大陆界面,游不回去了。 她把小人鱼救下来,亲自送了回去,小人鱼为了答谢她,送给她一颗很大的鲛人泪。 就和这颗鲛人泪是极其的相似。 京纾在琉璃仙境里一通好找。 她记得当时好多人觊觎她的鲛人泪,她就把它埋起来了,但千年过去,她早已忘记埋在哪了! 男人随意一抚,将剑穗捏在手里,抬手要摸摸京纾的头:“这不是你能玩的。” 京纾在他手凑过来时,脑袋一歪,躲过男人的手掌。 她不喜欢被摸头,之前有个人告诉她,被摸头不仅个子长不高,连头发也长不长的。 京纾一直深信不疑。 男人愣住,望着京纾的眼里染上一丝深意。 就在这时,任家来人了,管家带着一众小厮急急忙忙赶来,京纾扫了眼这些人,一看身段就知道全是些打手。 有几个还有些内力在身上。 管家的目光先是落在京纾身上,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谢长安看了眼晏淮之,对方仍是一脸平静,寻不到半分慌乱之色。 他在心里轻哼一声,这次看他要看这小子怎么编! 晏淮之道:“从大宛国来,我祖父是家中庶子,幼年时跌下马,手臂受伤,在任家一直不受宠,后来被早早分了出来,就举家迁往了大宛国。” 他说的都是父亲的门生家中的事情,当时只是草草听了一些,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派上用场了。 京纾安心的嘬了两口奶,好了,这把让晏淮之带飞。 管家一拍大腿,欣喜道:“确实是,是有这么个亲戚,贵戚们赶快随我来吧!” 由小厮带路,几人离开酒楼。 管家也正要跟着离去时,掌柜的突然当在他面前,冲他殷勤的笑笑。 管家会意,从袖子里掏出一掂钱,丢给了掌柜,神情傲慢道:“以后再有这种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掌柜的收了钱,弯着腰,眉开眼笑:“知道知道,您请放心。” 在去往任府的马车上,京纾还在琉璃仙境里到处寻找那颗鲛人泪。 奇怪,我丢哪里去了? 找了一圈没找到,京纾一脸颓废,就算那颗鲛人泪没那么大的价值,对自己来说也是有深刻意义的。 算了,有些东西不找就出现了,越找反而找不见。 马车里,谢长安用胳膊肘撞了下晏淮之,不冷不热的问:“你是怎么对任家的事了解这么清楚的?” 晏淮之没说关于父亲的事情,只是说:“云昭
好大一颗鲛人泪(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