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一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她拿了一串葡萄吃起来,然后十分热情的问下面看戏群众道:“诸位也看累了,要来串葡萄吗?”
群众连忙摆了摆手,用一抹怪异的眼神盯着时锦,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
见他们不吃,时锦自顾自的吃起来,用看戏的眸子俯视着地上的林氏。
原本林氏还在地上哭泣,但见时锦死盯着自己看,顿时演不下去了。
时锦打量她一眼,明知故问道:“你哪位?怎么跑来我们这里要孩子来了”
她抬起高傲的下巴,质问时锦道:“我是她母亲,不像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把人藏起来了,小谷呢,你快把他放出来”
“他在府里好好待着呢,顿顿吃好喝好,不像以前吃的都是些馊的饭菜,你说是吧”时锦盯着林氏的眸子,反问她,声音虽然不高,可是吐字清晰,一字一句蕴含着意味深长,语气里似乎还是流露出一种强烈的攻击性与压迫感。
林氏心里咯噔一下,眼神闪躲,不敢与时锦对视,扬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不要试图蒙混过关,小谷既然在你府上,你就要把他还给我,你藏着不还,你居心叵测”她试图以提高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时锦眉头一皱,不悦道:“别老喊把他还给你了,徐若谷是属于他自己的,没有人能强迫他做他不喜欢做的事,你来这问都不问他过的好不好,他想不想跟你走,就想着把他带走,你到底有何居心”
片刻时锦嘴角一扯,讥讽道:“据我所知,你并非徐若谷的生母,平日里多有苛待他,他离家出走多半是你所致,你是怎么好意思在这哭诉呢”
闻言人们霎时喧哗一片,指着林氏窃窃私语。
林氏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自己有可能会落败的,但她今日一定把徐若谷带回去,因为这关乎她的生存大计,自家公公知道是她弄丢徐若谷还苛待他,要与他丈夫断绝父子关系,把他们夫妇赶出家门,她丈夫为了自保把她休弃出门,她来自就是要把徐若谷亲自接回府,寻求宽恕的,让她能重新回府。
于是林氏指着时锦的鼻子骂道:“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我虽不是生母,但也是她继母,我有权把他带走,你一个外人管不着,你把小谷叫出来,我亲自和他说”
时锦盯着她那个手指,眸色一暗,摘下一个葡萄,驱动内力,对着那根手指一弹,恍惚间林氏的手指就被打折了。
“啊”林氏瞬间握着手指惨叫连连。
时锦在一旁冷漠的看着她,冷声道:“想见他,你还不配”
林氏痛的面目狰狞,手指发颤,还想再用一根手指着时锦,但面对她寒意的眸子,立马怂的把手指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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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的哭出来,眼眶红红的,之前是演的,这次倒是见到泪珠了,她哭着放狠话道:“你要是不把小谷交出来,我就撞死在将军府门口”
说完她就站起来,作势要往门上撞,小厮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这场戏时锦看够了,实在没心情再陪她耗着,于是她站起身来,她面色凝重,定定的望着林氏,冷然道:“别演了,我给你指一条明路,要么你自己麻溜的收手,自行离开,要么我把你送到知府,让你深陷牢狱之灾”
林氏闻言顿了顿,迟缓片刻后不屑道:“你休想在这唬人”
时锦耐心给她解释道:“今日你在府门前肆意闹事在先,辱骂污蔑朝廷命官在后,这些足以给你定罪,你若不想深陷牢狱中,最好自行离开”
时锦的威胁激起了林氏心底的害怕,立马止住了哭声,她虽然很想让徐若谷跟她回去,但她不想为此深陷牢狱,只能咬牙放弃了。
于是她只能恶狠狠的盯着时锦,立马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