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耽搁什么事......”
我一边跟小红说话,一边唤醒所有外接大脑。构思如何建立脑部防火墙、以及如何给别人赐福。
这两个难题我也和小红通过气,她毫不吝啬给了我她的思路。
给人赐福,本质上就是拿着画笔,给纸上的小人添加东西。
所以我需要知道,对本就在纸上的半人半魑而言,什么才是改变他人的画笔......
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手术了。
但二爷说,自古以来半人半魑都有给人赐福的能力。那总不至于都是靠外科手术赐福的吧?
伊言有名,赐你真谛,先劈开你的头盖骨,再插几根钢针......
好像有点离谱。
先把这个难题放在一边。
至于脑内防火墙,小红她根本没有这个烦恼,哪怕是神只也入侵不了她的思维。
我的硬件条件一般,无法像无生魑那样力大砖飞。但我可以在程序优化上做文章。
比如,增添一道验证。
只有身为服务器主机的我,才能自由调用所有外接大脑。其他大脑,则必须输入由我发出的动态验证码。
一旦有外接大脑试图绕过我使用其他大脑,就会触发警告,并将其封锁。
用这个方式,我就不怕道弗留眼球里留下什么病毒了。
而且巧的是,我现在体内就有四个人格。
正好可以帮我验证这套系统是否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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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忙?”老二在脑内开口。
“嗯,但不是现在......”
我本想直接开始手术。
但回想起来,今天已经不早了。
万一手术做到一半,突然被孟欣然叫回现实,我怕会出问题.......
于是,我再次让所有外接大脑休眠,等待醒来。
“你好......有人吗......”
没多久,耳边远远传来了叫门声。
我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出自窗外老旧的路灯。
一看手机,现在才凌晨四点。
敲门的人也不是孟欣然。
我听惯了人的嘶吼,已经可以分辨出底层的音色。至少陈大立、小姑、孟欣然、郑晓玲、姜雨欣他们的嘶吼声,我都能轻易分出来。
而现在门外这人的声音,我确定自己从来没听过。
“谁啊?”
我起身穿衣,戴好AR眼镜,前去开门。
“不好意思......我、我遇到伪人了。想找......业务员。”
“嗯?”我眉毛一扬。
却见铁门外,站着一名接近三十岁的男人,气喘吁吁,面色发白,穿背心裤衩和拖鞋,貌似是急匆匆溜出来的。
我打开门,用朱火符拍拍他肩膀,弯起嘴角:
“小哥,我就是业务员。遇到什么事了?”
“我、我女朋友今天很奇怪,我怀疑她是伪人。听说这里能解决,就连夜跑过来了......”
......
伪人来袭,我已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