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曾医生的臂弯里逃开。
张警官看着这一幕,眼眶微微发红,表情复杂地回头望向我:
“伊言......好久不见,那什么......之前在酒店多有得罪,希望你不计前嫌......”
“现在说这个干嘛。我们都是在做分内的工作罢了。”
我拿了把椅子,坐到曾医生爱人的旁边,尽量把正常人和疑似伪人的家伙隔开。
那女人看到我时,突然非常机械地弯起嘴角,微笑的幅度如数控机床切割般精准:
“你好。帅哥,今晚有空吗?”
“女士。你老公孩子还在一旁呢,就这么扣绿帽真的好吗?”
“为了你......我可以不要他们......”
女人的嘶吼声变得有些颤抖,就好像对我一见钟情,抑制不住对心中的爱慕。
“妈妈!你不能不要我......”
一旁,曾医生的儿子小勇却把这话听在心里。心中焦急,更剧烈地想要挣脱曾医生的臂弯。
但曾医生几乎是死死抓着他儿子,不让他前进半步。
“别那样说,孩子会伤心的。”
我嗤笑一声,朱火符已经拍到她背上。
女人全身瞬间燃起火焰,发出尖叫。
我反手握起杀猪刀,刺入她的胸口。
低级伪人提供的快感微乎其微,为我补充了一点体力。
柜台处的小店员发出一声尖叫。
曾医生赶紧抓着他儿子卧倒在桌底。张警官则绷紧身体,把手放在腰间,警戒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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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向空中洒出一沓朱火符,触碰了在场的所有人。
一旁桌位的夫妻瞬移到我背后,刚好触碰到飘舞的黄符,化作火人。
我反身一刀,又轻松献祭两名低级伪人,体力恢复大半。
而后冲到第三桌的老人身边,扶着他的驼背,尝试跳山羊。
桌上的啤酒被我的动作震倒,滚落在地,摔成了玻璃渣子和白色的泡沫。
“——哎!”
老人却没有消失。
他从睡梦中惊醒,背部和肩膀异常僵硬,如一只定在原地的乌龟,扭过头对我吹胡子瞪眼:
“后生!你找茬是不是?赔我酒!”
我皱起眉头,又在他脑袋上拍出朱火符。
啪的一声脆响,老人骂得更凶了。
但这个老人绝对有问题......
“妈的什么玩意儿......”
我心中烦躁,直接飞起一脚,把老人连同椅子踹倒在地上,又整个人踩在他后背上。
“啊啊啊啊——!”
老人的后背被我踏出一个凹陷,发出骨折的咔咔声,胸腔里流出大量红色液体......
我面无表情地看向大伯:
“大伯,你不是说只有7个人吗?这个是啥?”
“额......伊言,那是......啤酒......”
我再定睛一看,脚下哪有什么老人。
只不过是两箱大绿棒子,被我蹂躏得不成样,黄色的酒液流了满地,散发啤酒花的味道。
但我对啤酒箱又踢又踩,让在场包括大伯在内的人都有些发怵。
“妈妈!”
另一边,曾医生的儿子终于反应过来,放声大哭,想扑到燃烧的伪人尸体身上。
曾医生拉住他,把他搂进怀里,声音颤抖:
“小勇,乖、乖啊。那不是你妈。你在家看到的也不是你奶奶......”
我回到大伯身边,叫他一起捡地上符咒。